周晖顿顿,道:“回到北京,发现于靖忠竟然派人暗杀方片儿,就觉得老于不太对劲。跟你哥商量好让他暗中调查,也是防患于未然意思。为解释你哥突然离开,老子还硬往自己头上扣个绿帽子,说他跟吵架赌气找梵罗去——擦,老子头顶上简直都绿成片呼伦贝尔大草原,以后怎见人哪。”
张顺还妄想挣扎:“等等,等等,你们国安假冒个人这容易?就算长得样,于靖忠这复杂背景也根本瞒不住人吧!”
周晖不答反问:“你知道为什信任你?”
“不是因为靠得住吗?”张顺傻眼。
“屁,小屁孩,你靠得住母猪都上树。”周晖特别残忍道:“正是因为于靖忠这样身份都能被轻易顶替,才说明这件事背后水非常深,肯定有股手眼通天、地位极高势力在操纵整个过程,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被拉下水——而你作为个外来户,背景清白智商低,更重要是没有任何拉拢价值,所以才值得信任,懂?!”
,他要是也叛变话确实有些麻烦。”
周晖向门口走去,突然又想起什,回头在咒尸身上翻翻,片刻后道:“——咦?”
张顺问:“怎?”
“……这个不是央金平措,”周晖皱眉道:“央金副组长早年受过伤,前胸这里有疤,这个咒尸上没有。”
确实咒尸破烂衣襟下露出前胸,虽然皮肉已经开始腐烂,但还是能看出未腐时皮肉上没有非常明显疤痕。张顺被那恶臭熏得退后半步,问:“这是啥意思,咒尸是替死鬼?那个副组长也在叛乱组员那边?”
“……”张顺遭到这惨重打击,却没有反唇相讥,也没有抄起板凳腿给周晖来个满脸桃花开;他愣愣站在那里,嘴唇发抖,脸色煞白。
“周……周晖,”他颤抖道,“你看这些人绕……绕那
周晖愣愣看着咒尸,说:“怪不得,早该想到……”
“想到啥?”
“央金平措会易容。”周晖说:“他把尸体易容成自己样子,不论谁看见都会以为他已经死。然后他既知道特别处种种秘辛,又有个死人身份作为掩护,便能在不引发任何疑心情况下,轻易顶替其他内部人员身份……怪不得这久以来,都没有人对‘于靖忠’言行产生任何怀疑。”
张顺迟疑道:“但……你就这认定看到是假于副?方片儿说央金平措跟他起在北京下飞机啊!”
“这个冒名顶替计划定早就开始。对方借出京机会,用央金平措调换于靖忠,然后把另人易容成央金平措放到H市,这样就算有人注意到‘于靖忠’表现和平时有细微差异,也不会往冒名顶替这方面想;等到回北京后,假冒央金平措没有利用价值,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第五组人杀假冒央金平措,制成咒尸放在这里,让所有人都以为央金副组长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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