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罗站着而他微微俯身,魔尊就着这个居高临下姿势盯着他隐忍侧脸,看很久才低声道:“还是很怀念你那张真正脸……”
楚河说:“放开!”
——虽然已经沦落到九天十地、无处容身,甚至连真身都无法寻回地步,但他骨子里不可悖逆气势,却还是能从最细微地方鲜明显露出来。
魔尊没有动,半晌才把手缓缓从他衣摆下光裸侧腰上抽出来。
“好吧,”他微笑道,“切皆如你愿。”
“……知道!”
“怎回事啊?你在干什?开开门!”
梵罗沉闷笑声几乎都掩饰不住,楚河忍无可忍,转头喝道:“说知道!”
“你在干什?搞什呢,开门!哥!”
“滚去睡觉!”
你说周晖如果知道你现在情况,他是会更想再弑次魔呢,还是想再灭次佛?”
楚河脸上露出丝古怪神情,然而他还没说话,只听外面书房门被敲两下。
“哥?哥你在里面吗?”
楚河还没搭话,突然魔尊对着他侧颈口咬下!
鲜血涌出同时楚河把抓住水池边缘,结结实实无法掩饰闷哼声。
·
张顺回到卧室,不由想象下他哥自己个人在书房打飞机场面,感觉有点惊悚。
在他印象里,楚河是个沉默、自律、冷静近乎于冷漠人:他从不惊讶、激动,既不大喜大怒也很少有情绪波动。他从不跟异性有接触,甚至连来自同性亲密都敬谢不敏;整个人就像包裹在剪裁精致黑西装里冰块,就算在炎炎夏日,都散发出经年不化寒意。
这样人,放到古代就是个苦行僧,放到中世纪就是清教徒。张顺曾经恶劣怀疑过他是不是有
张顺显然被惊住,在门外眨巴几下眼睛,才莫名其妙道:“火气这大……在打飞机?”
这话虽然是喃喃自语,但肯定瞒不过房门里两个人耳朵。魔尊几乎要笑倒在楚河身上,边笑边抚掌道:“你这个弟弟,可真是个妙人——别管周晖喜不喜欢他,本座是挺喜欢他,哈哈哈……”
楚河喘息着拢起衣襟,刚才被吸血那块皮肉已经自动愈合,只留下块如同吻痕般泛红印记,周围泛着鲜明血丝。
对人直接敞开内丹吸取灵力过程让他精疲力尽,半晌才无力抓住魔尊手,“放开。”
他手指就像冰样冷得可怕。
“哥?”张顺在门外叫道。
——梵罗犬齿深深刺入他血管,因为吮吸不及,缕鲜血顺着半裸瘦削后背流下,在苍白皮肤上触目惊心。楚河微微喘息,抬起头想说什,但几次张口又颤抖着闭上嘴巴。
魔尊咬着他脖颈上那小块特别软肉,说:“回答他。”
“……”楚河断断续续深吸口气,扬声道:“在!怎?”
门外张顺声音听起来已经有点疑惑:“小胡有事先走步,说他刚才不小心打扰你,请跟你赔罪!你干嘛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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