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对,是悖伦,单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这点。但罪恶滋味总是那刺激,光是想象下,便令神经发出颤栗呼啸。
如果就亲他下话……
也不算太罪大恶极,如果只是亲下话……
单超偏过头,喘息着缓缓靠近,贴上
这个姿势其实是很尴尬,谢云整个人几乎蜷缩在他身前,因为外袍并不保暖缘故,他会下意识贴近更加温暖火热胸膛,甚至呈现出种可以说是温顺姿态。
单超身体不安地动动,手环在他背上,另手紧张地悬空,片刻后小心翼翼地搁在他后颈上,想把谢云头从自己颈侧略微挪开些。
但不知为何他手竟然那虚弱,仿佛所有力量都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云侧颊贴在他肩窝里,呼吸微弱平稳,下下拂过他已经绷紧如石块肌肉。那呼吸明明是很轻细,但单超全身最敏感神经似乎都集中到那块去,甚至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每片气流酥软余韵。
单超毕竟还年轻,意志再坚毅,都经不起心里骤然蹿升火苗。
现在怎办,动身回城?
单超立刻就否决这个想法。且不说景灵可能还在带人搜索他们,就说谢云现在这样,根本不可能跟他在寒夜里跋涉数十里,可能半途就倒下。
单超呼吸不稳,把谢云包裹在自己外袍里,快步走出山洞,用上衣浸冰凉溪水回来给他擦拭手脚。
这个法子是他跟明崇俨那个神神叨叨方士学,然而不知是溪水不如烈酒蒸发快,还是仅擦拭手脚面积太小,谢云在昏迷中直微微挣扎,眉心痛苦地拧着。单超此刻也顾不很多,只能把谢云腰带解下,衣袍层层摊开,不停用水擦拭身体,边在耳际轻声呼唤他名字。
紧接着他发现情况还是不对。
……谢云知道是吗?
他刚才还接住弩箭,应该看见是吧,说不定那就是为保护才有反应。
那他心里说不定也有点点喜欢……至少比喜欢那姓景要多,是不是?
单超深深呼吸,却感觉深夜山洞里潮湿冰冷空气在肺部转成炙热火流,继而往下延伸,直到开始微微充血,甚至于发硬器官。
焦渴和欲望顺着血管攀附而上,直冲脑髓。
发高烧是不会出那多汗,此刻谢云全身皮肤却被冷汗浸透,体温急速下降,短短数息内,竟然由火热转为冰寒!
那个迷药不对!
单超立刻将内力输入谢云脉息,勉强平稳住逆冲气血,同时敞开衣襟把他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尽量用体温为他取暖。可能是来自身体热量让谢云好受很多,直紧绷到痉挛肩背终于缓和下来,长长地、略带颤抖地松出口气,把头靠在单超颈窝里。
……暗门用迷药太烈,他本来脉息就没恢复,引发气血逆流……
单超脑海中闪过许多乱七八糟念头,视线不敢往下,死死盯着山洞内幽深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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