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保障收留自己
红家与红州安然无恙，刘辉才会决定只与楸瑛双骑赴会。若带红家宗主邵可或州牧刘志美前来，就等于是红州对旺季提出战书证明。
旺季也曾想过这个可能性，却没想到刘辉真会这
做。
这场早就能预见胜负战争，旺季
样不希望造成多余牺牲，可是……
「……至少你该带着跟随你从贵阳到红州皇将军和羽林军吧。他们国王只有你，不是
，也不是其他任何人。他们定也很想跟随你到最后刻。」
过去约定，深深刺进刘辉心。难以排遗痛楚，凄苦在胸中扩散。
「……抱歉。」
这句话，让旺季明白刘辉是真想起来。
「不，无所谓。」
不知道这表示事到如今已不需要道歉，还是表示瞧不起这样刘辉，抑或是发怒，还是有其他情感参杂其中？从那不动声色平静口吻中，什都读不出来。也或许他早已不抱任何感情，与过去切割干二净也说不定。对于向来只活在现在与未来中旺季而言，过去只不过是个曾经拥有箱子，虽然不是毫无意义，但也不需回头再次打开。
记忆之中，琴音伴随着飞舞雪花响起。
『暂时？要数百多天吗？』
『不。会比那更久。要数更多、更多天。』
分开整整十年。再次见面时，刘辉已经因为时间太长、太长而遗忘。
「是啊，让你久等，旺季。」
出剑鞘，竖立于大地上，双手握着剑柄。
悠然而近乎面无表情，冷静沉着，有如透明湖面。如平时他。
「好久不见，刘辉陛下。」
刘辉也学着旺季将莫邪从剑鞘中拔出，用双手握着。
旺季并没特别询问刘辉只佩着「莫邪」而不带「干将」理由。
「怎不见东坡军呢？还以为能见到他们穿上不祥红家战袍前来呢。」
「孤拒绝。并请邵可和皇将军率领全军退到红州边境。」
刘辉告诉他们，当自己和旺季见面时，不管发生任何事都必须遵守刘辉命令。
而昨天，刘辉率军退至红州边境，命令他们绝不可出手。
旺季眯起眼睛，并没询问为什。因为理由早已心知肚明。
两人之间对话看似稀松平常，但对他们而言却包含着许多意义。
旺季挑眉，似乎感到惊讶，又像留着些许疑问。
拍之后，他才低声说道：
「早就放弃等待。从好多年前起。」
——让们面对面再相见吧。总有天。和你。
这让刘辉稍微安心。他并不想被人怀疑是因为不想让出王位而藏起「干将」。尤其不希望旺季如此认为。
刘辉凝视着旺季。气温并未因正午而提升，反而越来越低。上方风起云涌，遮蔽天空，不久后更飘起小雪。
那是在尚未落地前就已融化，难以捉摸春雪。
和好久以前，那个雪夜里场大雪并不相同。
『今天过后，就会离开这座城。想必暂时无法再相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