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合上,双剑交错,旺季咧嘴笑。
「你似乎瞧不起五十来岁老头是吧?所以说你太天真!怎可能提出让自己落败决斗建议!」
「罗罗罗罗罗唆!你还是趁早放弃吧!重新臣服于孤!拜托!」
「开什玩笑!你才该、早点认输、臣服……乖乖把王位让给,小鬼!」
「不可能!」
从决斗过第四十回合起,周遭声音、景色,切都消失。眼前只看得见旺季人。其他人变得点也不重要。汗水化作蒸气从体内蒸发。
旺季非常强悍。其中个原因是刘辉使着用不惯「莫邪」,但就算排除这点,两人还是不相上下。旺季以刘辉缺乏经验和技巧不断出招。有时刘辉虽然可凭体力与蛮力进攻,但旺季却也能快速移动脚步接招,有时甚至还击。
(……可没有手下留情……余地!)
察觉即将对决斗时,刘辉本来还暗自窃喜。老实说,当时他小看对手。旺季年过五十,又是个文官,相对于自己手中「莫邪」,他持有只是把无名剑。
然而——双剑交锋瞬间,切都变得不同。旺季就像想起过去无数征战,鼓作气爆发出坚强实力。若纯粹以剑士力量来看,恐怕——
「……蓝将军……那是谁指示?是刘辉还是蓝将军呢?」
「是啊。应该说,是那组小队自愿,们只是答应而已。」
「……是……这样啊……」
秀丽低喃,之后就不再说什。
小雪下下停停。过正午,气温好像总算有些许上升,这雪应该也快停。
双剑相抵,迸出火花,两人虽同时飞身向后,马上又同时上前。
越来越不清楚,上前是为比剑过招,还是为对话。
「你这臭老头,真这想要王位,在孤说不想当王时候,你就将王位抢去不是很好吗?事到如今,竟然抱怨孤不愿意让给你?你看清楚,不是每个年轻人都甘于受你摆布!不说
(怎、怎可能。他竟然比兄长还强……)
和旺季决斗令刘辉想起宋太傅训练自己使剑时感觉。只有经历过真正战争人才有那种直觉与经验,现在正表露无遗。刘辉必须绷紧全身神经才能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旺季身上。而这令他十分懊悔。
——想起过去曾在旺季府邸哭丧着脸,希望他认同自己。难道孤就不行吗?
然而现在,却在愤怒与懊悔中咬紧牙根。不愿意输,自己办得到,承认吧,臣服于孤吧!刘辉想这样大声呐喊。要他正视紫刘辉存在。
在刘辉对旺季视若无睹数年之间,旺季定也怀抱着同样心情吧。
或许是看见象征缥家缓冲地带旗帜后退,旺季军队里传来交头接耳声音。不知谁声「对决斗」,随风传进秀丽耳中。
旺季与刘辉,各自计算着彼此之间距离,拉开架式。
就在璃樱与珠翠将旗帜降下半时。
——两人同时从剑鞘中拔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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