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突然停。连池子里鲤鱼都好像全部消失似,周遭忽然安静下来。
「羽羽作用太小。定要死个让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国王已经面临末路人才行。真白费让他服下最后药,没用家伙。眼前不就有另个能更简单就解决人吗。而且只要杀这个在朝廷中举足轻重人,就等于断绝国王所有救命绳啊……」
嘴角牵动着脸上伤痕,男人叹口气。有如低吟着童谣似,夜色般男人喃喃说着。
「就像把手脚斩下,夺走当今陛下拥有东西,只给他留下最后样。只剩下那个人在他身边,而陛下也只有靠着那个人才勉强能够生存。就算只是活着而已。只要那个人死,切就都完。那人是谁大家都知道,国王心脏。」
「…………」
魂」不只有死刑犯,还包括许多失势高阶武官。既是这样出身,当然懂得朝廷礼数,足以假扮郡太守,同时又具有不管做多肮脏工作都不以为意作风与意志。不过,这些人有时候也会依自己判断而擅自行动。
「那颗太守印应该是真。你应该是从某个取走子兰性命人,可能是晏树,或是他手下那里得到这颗印,并以惊人速度抢在旺季大人之前赶到贵阳,然后,再事先让仙洞官服下那缥家『药物』吧。虽然,还不知道这些是出自你主意或是晏树主意。」
缥家「暗杀傀儡」身上都带有那种药物,在并肩战斗那段期间,从他们身上取得并不难。
「……不过,你回来为不只这些事,所以才会像这样来见。再问你次,你要报告是什?」
夜色般男人笑。叉着双手,抬头望向夜空。天上有云,却不见月亮。
周遭已经完全暗下来,眼前是片昏暗。然而夜色般男人之所以无法判读悠舜表情,并不只是因为天色缘故。悠舜与男人正面相对,毫不隐藏。男人内心低喃,真是令人畏惧宰相。深不可测,无论伸出手怎摸索,他都站在碰触不到深冷地方。说不定连他本人都看不清自己。事到如今,比起旺季救他理由,男人更能理解晏树为何处心积虑想杀他。
男人露出沉痛表情。在这种时候,依然能够打从心底同情眼前对象。同情他处于那又深又冷地方,同情他悲哀。虽然有必要话,自
「尚书令,旺季将军很快就要回来。」
「…………」
「今夜是个好时机,今夜月亮将不升起。多亏那愚蠢仙洞官,朝廷上下现在正议论纷纷。瞧这闷热气息,很久以前也曾有过样气氛。争夺王位前夜出现气氛。」
「…………」
「位太子被暗杀,这件事成导火线,各太子都开始率领私人军队闯进后宫。个晚上后宫就堆满好几百具尸体……今晚气氛,和那个晚上很像啊。不过,死只是羽羽还不够。那个愚蠢仙洞官,既然要杀,就要杀个更有用人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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