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飞翔从枕边站起声音。伴随着他起身,缠绕在他身上梨子残香也跟着飘散。飞翔惊讶发现,悠舜竟伸手抓住飞翔袖子,要他留下别走。
悠舜更是吓得瞪大眼,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出现这个举动,很快放开手指。接着伸手遮住双眼,好长段空白时间里,只有淡淡梨香浮动。好不容易,悠舜才低低地说:
「……飞翔,……已经回不去。回来,是因为有必须去完成事。」
「……嗯。」
「既然要做,就只有做到底。不管发生什事,都必须冷酷无情贯彻到底,赌上希望。可是……可是啊,飞翔,真是不可思议。人旦认真,自然而然就会去面对自己心。和过去茫然眺望着雨下在这个世界时候不同,世界轮廓变得确实而鲜明起来。就
辉存在程度几乎称得上残酷无情。他不只被当作幽灵,那些关于妖星与凶兆或术者穿凿附会,更是没有天不传得沸沸汤汤。在这样情势下,他每天个人来上朝,又个人独自离开。连天都未曾逃避,日复日,持续而孤独坐在王座上。和三年前国王判若两人。
「逃进后宫那家伙确实是个昏君,然而现在不样。……直看着垂着头,每天孤单地坐在你身边他。有天突然脑中浮现个念头,心想真拿他没办法。真是个麻烦家伙,但是能让追随到最后却会是他,而不是旺季大人。」
风吹来进来,卷起屋子酸甜梨子香。
「……不想把切责任都怪罪到他头上。三年前,已经是尚书。就像之前你说过,是放弃足不出户昏君,对他弃之不顾。当时根本不想管那多,所以现在怎能说责任都在他身上,又怎能责怪李绦攸。其实眼前这连串麻烦说起来都是报应,是们这些对怠惰国王视若无睹文武百官所该承受报应。事到如今,可做不出把切责任丢给那个笨蛋国王事。这并非出自罪恶感,而是在看到现在他之后,内心做出决定。尽管他真又笨又呆,毫无疑问地没用又靠不住。但只要他天不逃离王座,持续承受那千夫所指非难与批判——就会帮那个鼻涕小鬼到底。」
「很像你会做决定啊,飞翔。」
「都这把年纪,就算想变成杨修那样也不可能啊……你从那个笨国王还没露馅之前就未曾动摇过。所以想你之所以当宰相,定不是为那个国王吧。」
悠舜没有回答……没有回答。
「为什都无所谓。真很讨厌看到在这半年,你变成这副模样……所以很欣慰。」
「……咦?」
「如果是平常,定会像黎深样,要你在把身体搞垮前辞职。因为你是重要好兄弟。可是这是第次看见你活得这不要命。要是能像黎深那个娘娘腔样,哭喊着要你别这样该有多轻松……但办不到。因为,你是最重要好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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