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正是由于自己这样态度,才成为旺季讨厌自己最大理由吧。并且对于现在刘辉,他已经连任何言语都吝于再给。正是因为旺季已经知道那些。所以,旺季才会非常平静说出,你就是昏君这样话。这不过只是旺季陈述事实而已,同时也是对自己宣布王位继承权结束。
旺季边看边擦拭着被刘辉那点点滴滴泪水打湿古琴,很无奈叹口气。
“……你还真是,点都没变啊。尽管很失礼,但是像你这样公子是怎从你父母那里被生下来。即使到现在,仍然觉得很不可思议啊”
正拿着手绢抖抖缩缩擦着泪水刘辉,听到阵优美琴声在自己耳边响起。是首完全不知道曲子,然而为何,却有种如同不知在何时何地听过似那样令人怀念感觉。很久很久以前
,没想到对这话却生出种如同头晕目眩般猛烈而冲动感情。恍然明白自己在旺季心中已经是昏君。现在就算说什都是徒劳,已经无法挽回。他已经对刘辉再也不会寄予任何期待。
在那个瞬间,已经从心底深处深刻领悟到,要挽回旺季心是真连万分之希望也没有。
在意识到这点时候,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如同极力忍耐般似,颗颗地划落着,然而,那温热泪水还是如同断线珠子般从眼眶中涌出来。终未能忍住那份感情,使他越发像个孩子般抽泣着哭出来。
突然间,意识到。莫非在秀丽心中,对自己也是如此想法吧。刘辉想起自己让秀丽辞去官职——简直就如同是自己告诉她说即使不做官吏也没关系那个夜晚,她是抱着怎样心情对自己说出“好哟”这样话。到底是以怎样心情,对刘辉微笑着。
在犹如发呆般沉默之后,看到被递放在自己眼前白色手绢。
若说收到是手绢话,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丝绢,而是那种如同随处就可买到白色棉布手巾样。虽说衣冠与仪容都很整洁,不过,对于官服质地呀、手上和耳朵上首饰之类根本就看不出来贵重样子,刘辉也开始关注他。自从开始注意到旺季之后,终于发现那些地方。是啊,因为以前都只是从自己喜欢东西开始关注。
即使如此,刘辉行动也为时已晚。就算注意到,切都已不可挽回。
“……说你啊……在面前,总是这肆无忌惮哭。这点倒真是让深表佩服。”
“对、对不起。……这、这个,、没打算哭……”
刘辉将接下来话语咽下去。在刘辉心中即使直充满不明白自己做错什那样迷惘,但是惟有此事是自己心知肚明。事到如今,就算是自己对他说出“请听说说吧”这样话,旺季心也不会为之所动。直以来,自己说话倾听者从秀丽开始,然后变成绛攸,接下来是悠舜,而如今竟然要朝着旺季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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