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句话之中。
悠舜表情抑郁地凝视着两人相握手,然后用力握紧下。
“对自己说,就这次应该没关系吧?所以忍不住将你牵扯进人生。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或许是仅存良心吧?你既是牵绊着楔子,也是枷锁,更是弱点。对于做这种工作来说,说真,是不应该拥有。”
不要拥有,比较好。
随着悠舜叹息般低语,他也放开紧握指尖。然而,凛却握紧那即将分离指尖。总觉得如果现在放开他,就会连最重要
凛听不禁瞠目结舌。安稳?
那十年之中,悠舜几乎是马不停蹄工作着。为将腐败*员铲除,为根治茶家已然结疤伤口,更为从基础改变州政与管民意识,悠舜连睡觉时间都不愿浪费似四处奔波,名副其实赌上性命,赴汤蹈火。悠舜这路走来辛苦,凛都看在眼里。
然而现在,他竟然用“平稳”、“悠闲”来形容,还说“过得很开心”?
仿佛听见凛心声,悠舜轻轻微笑起来。
“真很开心啊。不,正确说,应该是很轻松才对。在那穷乡僻壤,远远落后于时代趋势乡野地方,切都是那单纯,而也不需要改变自己,只要做自己喜欢自己就行。没错,正因如此,才称之为‘休假’。那真是如梦般假期啊。”
今无人能够实行。
但如此以来,悠舜身心负担也就更大。
最近,悠舜坐在轮椅上时间越来越多。那不只是因为公务忙碌而已,而是他身体连拄着拐杖走路所需体力,都已经负荷不起证明,凛不得不这想。
凛总觉得,悠舜那透澈眼神,仿佛能远远看透这个世界。就连自己人生最后将走到什样下场,那双眼睛似乎都已经看见。思及此,凛就觉得好害怕。
伸出自己双手,凛紧紧握住悠舜左手,那冰冷手掌让凛感到内心阵凄苦。
悠舜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叹息。
“但假期总有天会结束,必须回到属于自己人生日子也终将来临,会变成这样,其实也很清楚。”
变成怎样?忙碌得几乎无法与凛起生活?还是因为太过繁重工作而让凛这担心?
这两个答案似乎都不对。悠舜指,应该是更本质、更根源,某种什。
“也不需要改变自己。”
“只要下子就好,请你稍事歇息吧?请爱惜自己身体。”
“其实啊,正好相反,凛。”
悠舜手在凛手心中静静翻转朝上。悠舜骨节粗大手指,反过来包覆起凛手。
面闭起眼睛感受凛手温暖,悠舜面深深地叹口气。
“过去,直像在度长假,真是很长……很长休假。就像只是茫然望着这世界降下雨似,茫然地望着自己人生,所以无论遇到什情况都还能微笑。赴任茶州十年之中,更是特别安稳、悠闲,过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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