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被杨修舍弃,这想,手脚不觉颤抖起来。
第次和杨修见面时情形,绛攸现在仍然记得。
即使对黎深也毫不让步,用直言不讳锐利措辞进行激烈争论年长吏部官。
杨修注
“现在你不是吏部侍郎,只是个盖印普通人,笨蛋也可以做。唔,陛下也是样呢。说物以类聚好呢,还是说近墨者黑好呢,反正无所谓!”
这番话里连点轻视意味都没有。在这种纯粹叙述事实漠不关心语言里,有只是对自己几度出言试探也毫无行动吏部侍郎幻灭。
“作为红黎深保姆话你合格。拼命地四面张罗哄他开心、帮他处理善后,像个跟屁虫似,真亏得你能粘着他不放围着他转呢!但是,红黎深保姆兼善后处理可不是吏部侍郎工作哦。”
绛攸什也没能辩驳,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说点儿也没错。
自从黎深像岩石样不再动以后,自己该做什、怎做才好也变得不清楚,除不断地处理不停堆积工作以外,什也做不。
思议颜色搭配,意外地适合杨修。
现在就算秀丽遇到他定也认不出来吧。那次考核时,那种满溢平庸感觉,现在连影子也不剩。面孔虽然样,但表情和气氛完全不同。深谋远虑眼神、略带嘲笑薄唇、毫无破绽贵族式举止、冷淡却诱人声音,像换个人似。从头到脚都洋溢着才气,现在杨修,只要看过他眼,没人会认不出他来吧。
(啊,这样啊……)
绛攸俯视着供奉在镇纸旁边吏部侍郎大印,用惯印章非常地顺手,脸上浮现出自嘲笑容。——都以为是自己东西,但是,不是。
“……你是,来拿回这个印章吗?”
“……不清楚怎样做才好?不对吧,仅仅是不想考虑而已,你明明知道自己该如何做,直到现在,你不都是好好地履行你职责吗,为什牵扯到红黎深,你就做不到呢?”
绛攸内心深处片冰凉。
不想再继续听后面话,不禁把吏部侍郎印扔过去。
“——你是来拿这个吧!请便吧!”
片沉寂。绛攸扔出印章右手紧紧握成拳头,虽然感受到杨修视线,但是绛攸没有能抬起头来。
“没错,除此之外还有何事?”
杨修轻松地耸耸肩,就像平常样。只是眼镜吊链响声,与平常有些许不同。雨声,清晰可闻。然后杨修用如平常冷淡声音说道——
“坐在那把椅子上人,不应该是只懂娇宠红黎深保姆,而应该是吏部侍郎!”
……和‘像吏部官吏部官’时候不同。杨修用看眼谁都会记住鲜艳面容,揭去所有面纱恢复成本来面貌,堂堂正正地进入吏部侍郎室。
如果绛攸没有被提拔话,本应该成为吏部侍郎这个男人说道——你已经不行,所以来代替你——为此,他用不打算再做监察官面貌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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