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狸，你问
顺序好像颠倒
啊……”
手
拿起二胡，秀丽突然泄气。
“就
“
说你啊，有担心别人闲工夫，还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
突然，苏芳注意到竖在角落里二胡。
“那是什
？”
“啊，中午时候为那些进士们拉。他们说只听过曲名，不知道内容。据说有时候会突然列入吏部考试内容……为以后比重逐渐提高出身于平民阶层考生，觉得吏部考试也应该改善下内容。确实礼仪规矩是比较重要，可是能做到定程度不就够吗。像敬语这种东西是在工作中出错不断被人纠正才能不断掌握。像用字好坏更何况姿势好坏这种东西。”
“你不会想要把这件事上奏吧。”
苏芳话虽然很直，可是点讽刺意味也没有。好象单纯只是对秀丽无语。
“但是对你确实很佩服。本来以为你定会中途放弃。能够奉陪他们到这地步——你能经受千锤百炼，彻底地做到这个份上，确实让人无话可说。”
“……狸狸，你要想讽刺就直说好……。”
“不，是真很佩服你。”
苏芳很难得笑。也许是因为苏芳笑容难得见，所以看到时候不知为什心里总是怦跳。最初看到是被逮捕时候，所以总是跟奇怪不祥预感联系在块儿吧。
实在看不下去那些笨拙进士们，开始教给他们礼节规范，把自己年轻时候当官经历讲给他们听，把作为闲置官吏在工作上和和处理人际关系实际有效秘诀都教给他们。那些好象奏效——
“已经陆陆续续地开始有愿意用闲置官吏地方。”
秀丽嗖地站起身。
“就是啊，于是就有些势利眼人，开始来炫耀自己已经被雇佣——”
“那，你呢？打算怎办？”
“……可能吧。你不觉得太可惜吗？好不容易既有干劲又有能力，却因为个发音而当不成关这样。”
苏芳微微笑着看着二胡。
“……如果让你为拉曲，你会为拉吗？”
“好啊。”
“但是现在不是已经很晚吗，这行吗？怎回去呢？明天是休息日吧？”
“反正，你自己事，还没有放弃吧。”当然，不是还有半个月吗？还有足够时间去努力。”
“是啊，你和别家伙不样，你有门路。已经有几家来找过你吧。”
“这倒是有——可是……”
如果说话肯定又要惹苏芳生气，所以秀丽倏地闭口。不知为什，老觉得自从免职骚动事件以来，立场发生逆转，自己老是惹苏芳生气。
“……没什。话说回来，狸狸你怎办，你没事吧？”
秀丽词穷——翻白眼瞪着苏芳。
“……狸狸你真坏！”
“哪坏。只不过询问下你近况而已。”
“……你在说太天真是吗？”
“是。结果老是把自己事推到最后，你到底打算怎办？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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