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谢你费心。”
“还有,拜托你把酒送来。”
“咦?”
“因为无论如何都要请管尚书听讲述。”
她这天没少看到因为管尚书而变空进而飞上天空酒瓶。以前在酒楼工作秀丽,曾经看到过不少块头巨大男人,今天被管尚书喝进肚酒水十分之分量后统统倒在地上。其中甚至还有人就此部上黄泉之路。
被他戳中痛处秀丽挠挠头。
“那个,母亲好像很能喝样子……自己至今为止几乎没喝过酒,所以不是很清楚酒量算大还是算小。”
欧阳侍郎阵眩晕……这已经不仅仅是不知天高地厚问题。
“……你还是放弃吧。这也是为你好。老实告诉你,就算是和那种状态他较量,至今为止也没有个人能胜过他呢。如果你变成尸体回去话,晚上都会做噩梦啊!”
“少罗嗦!阳玉!别废话,快点把酒拿来!”
下就要看自己毅力。
“当然。那为给管尚书留出醒酒时间,时间就定在明天或者后天——”
“少说废话!怎可能需要醒酒!而且麻烦事情当然要越快解决越好!现在,就在这里,立刻比。哦,阳玉,你就充当裁判好。尽管拿酒过来。其他*员送来新年问候酒不是还有小山那多吗?”
好像化石样僵立在原地欧阳侍郎,在脑子理解事情始末瞬间立刻跳起来。
“开、开什玩笑。她要是死不就等于要和红家为敌吗?”
连酒都没正经喝过秀丽不可能是他对手。可是现在秀
被扔过来瓶子准确地打中后脑勺,欧阳侍郎因为疼痛和怒火狠狠地瞪上司眼。
“如果头型歪话你要怎负责啊!猪头!脑袋和你哪个原本就形状扭曲玩意价值是完全不同!!”
眼看着他后脑勺冒出烧饼大小肿块,秀丽慌忙奔到管尚书书桌那个特大坛子边。不出她所料,明明是大冬天,那里还是装满水和冰块,而且还漂浮着几个酒瓶。……对于酒执着到这个地步反而要让人觉得佩服。
秀丽毫不客气地在坛子里投下手巾,然后拧把后轻轻地盖在欧阳侍郎肿块上。
“冷却下比较好。虽然可能比较凉,不过请你忍耐下。”
“才没有开玩笑。这位小姐是作为州牧向挑衅。没有什家族之类东西插手余地。那家伙(红黎深)应该也没有那愚蠢!”
虽然对于“那家伙”这个词感到有些不解,秀丽还是冲欧阳侍郎点点头。
“而且们家早就和红家没有来往,直都过着拮据生活。所以不可能让你们和红家为敌。不过管尚书——今天你不是直在喝吗?”
欧阳侍郎因为秀丽不知天高地厚话而感到阵寒意。
“……小姐。对于那个酒桶来说,那种程度顶多也就是正式开喝前开胃酒而已。而且话说回来,你酒量真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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