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也很令人不解,不过吸年时候,身体应该会嘎吱作响,动作也会变得异常迟钝。”
“祖父大人总是坐着不动。他是个贪得无厌人,只知道妄想根本得不到事物,不过母亲大人与祖母大人如意算盘出现很严重失误,因为他直好端端活到今天。”
微笑之中透出奇妙语气,令静兰拧起眉,但他并未多加追问。
饮尽杯中酒后,静兰将空杯轻声摆回原来位置。
“此外顺带问……以个人使用分量而言,订购数量太多。”
他执起酒杯,在喝下之前瞥朔洵眼。
“接下来……尤其在这年来,依然陆续订购同样种类薰香。”
“又是母亲大人跟祖母大人?”
“没错。”
“她们是想趁片混乱之际,将碍眼人物收拾干净。呵呵,真像她们作风,完全没有发觉若连祖父大人也丧命话,自己也会跟着落魄潦倒。满脑子只知道维护她们‘尊贵血统’。”
香人是谁吧?”
“没错,就是你母亲与祖母。”
朔洵随即颔首,不表示任何喟叹。
“嗯,她们两人确可能做出这种事,她们对于旁系父亲可说厌恶到极点。”
“只不过,由于是随处可见香木,所以也算是个盲点吧,即使是内行人,知道这个调配方式人也出奇少,再加上调配时需要十分微妙调整,每种薰香过多或过少都会丧失效果。知道正确比例人少之又少,而且那些娇生惯养、只知享乐、铺张浪费千金小姐又不可能解这多,只要某个喜欢钻研特殊嗜好、不事生产闲人别在闲来无事时告诉她们话。”
“哦?嗯,也许会私下偷偷用在别人身上,并不觉得奇怪。”
副事不关己口吻。这是佯装吗?还是认真?连静兰也无法分辨。他想起自己遥远过往。他是天生个性如此,自己会刻意地将切情绪隐藏在温和笑容之下。无论虚伪或真实均如同罩上层薄纱般暧昧不明。
“好,该
“你有察觉到什吗?”
浓烈酒烧灼着静兰喉咙。忽地忆起,自从在晚宴上与已故蔷君夫人对酌以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和人对饮烈酒,想着便忍不住笑起来。那位夫人酒量真是惊人。
“有,些场所会散发出异常甘甜香气,是这个吗?”
“没错,据说是种‘馥郁甘甜香气,而薰香气味比其它种类来得跟持久。”
“可是,祖父大人仍然老当益壮不是吗?”
“说也是,有些人确很亲切,有问必答。”
假使真是眼前这个卷发美男子所为,他仍然什也没有做。他只是时心血来潮,好玩之下给骰子。掷与不掷取决于本人,即使明白,只要拿到骰子定会掷出去。
“那,听你这样说,家父病是母亲大人与祖母大人造成对吧?”
“不过,事情尚未结束。”
看准时间,静兰抓起骰子往钵中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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