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旦成为宗主,并不代表可以占尽便宜,而要背负茶家全部罪名于身并接受审判,这个自称是州牧小孩如此宣示。正因为所有人对于彼此所作所为均是再清楚不过,所以完全不愿承担他人罪
开始愣怔聆听宣布茶家之人,在理解这番话含意之后,同时大吼出声。
“什……什!小鬼你算哪根葱啊!”
“小子,搞清楚自己身份地位!”
“你想侮辱尊贵彩七家吗!”
不需要燕青助阵,影月高声喝斥:
“到底怎回事!”
“仲障是死是活不关们事——究竟发生什事?”
就在这个时刻——远处传来阵足以划破黑夜叫声。
燕青抿嘴笑,合掌拍。
“噢,来得分秒不差,不——愧是悠舜。”
薄,重心也偏,到处都是可以轻易毁坏构造……所以呢,先请身材轻盈姑娘们位接着位进入庭院。”
燕青以嘹亮低沉嗓音,若无其事地说道。
婢女们按照燕青指示,徐徐地走进庭院。燕青边监视,边对着柴彰说道:
“——那,彰,你已经告诉仲障老爷子吗?”
“……是。”
“——是这个茶州州牧!”
第次,他如此宣示。
“对于来自历史悠久茶家各位,表示尊敬,然而身为茶州司牧,必须公正执法,绝对不可是非颠倒。会与各位详谈,但首先要找是即将成为茶家代表之人——当然,那个人必须担负最重责任与罪名,请做好心理准备。正巧今天举办宗主推选以及继任仪式,会等待结果发表。来,请进入推选程序,决定宗主人选。”
现场陷入片令人害怕沉默。
前刻还气焰高涨茶家之人全部噤口不语,连声也不吭。茶家宗主宝座是在场所有人长年以来夙愿。茶鸳洵死后,众人表面带笑,私下则是互扯后腿。前来出席所有人忍耐程度已经到达极限。仲障则是另当别论。正好趁着这次名为推选与继任聚会来做个结,所有人内心无不希望能当场让切画下句点。
“怎…怎……发生什事?悠舜是指郑悠舜吗?”
“哦,反正姑娘们都离开,大声说话应该不要紧——影月。”
“是。”
影月站起身来,虽然紧张得脸色苍白,却仍然预期坚定地高声宣布:
“这次,茶州各郡太守业已提报到茶家到目前为止所犯下诸多非法行为、可疑事件、蛮横行径证据。搜集齐全文件经由郑副官以及州府*员再三讨论之后,认定必须加以逮捕,以州牧杜影月之名通过这项议案。从今天开始,将藉由州牧权限,全面搜查茶家。尤其想与各位好好详谈,因此敬请各位留在此地。”
“老爷子现在怎样?”
“现在……恐怕已经亡故。”
处在依然肃静无声大厅,这句话显得特别响亮。
终于,凝滞空气软化,喧哗声此起彼落。
“什……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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