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擦身而过,奔向大哥——眼便夺走他心魂,美丽大嫂。
‘XXXXX!XXXXXXXX!’
……对,记得她揪住大哥,不知说什?什——说什?
犹如上天启示般,脑海掠过个声音:
‘不是你错!这完全不是你错!’
声音宛若冰雪般冷冷落下。
“那小子真有多出什东西话,就是善良心,跟毫不懈怠努力。”
大哥总是秉着烛光勤勉苦读,仲障从来不知道那缕烛光在何时熄灭。
也记得大哥听到有珍贵书籍总会立刻飞奔前往,在当时局势之下,为保护自己而以生疏动作练习剑术。决定随侍先王陛下,毫不犹豫投入战火之中。
正当大哥勇往直前时候,自己在做些什?
“……蠢材。”
年轻却显得十分老成声音。不曾听过声音。不——感觉深埋在脑海记忆之中,有着隐约印象。
“你以为鸳洵单凭运气跟才华就能拥有那般成就吗?”
这番毫不留情讥讽让原本应该精疲力尽仲障血气往上冲。
“那当然,除此以外老夫跟大哥有什不同!同个娘胎所生、同样家世环境、吃同样食物,但为什命运却是如此不同!”
大哥不发语,只是静静低着头,她哭着紧紧揪住他。
‘你没有必要独自背负这切,鸳洵——!’
全身震。想起……来。没错——其实,事实上——大哥所做事情——
除嘲笑以外,又做什?
“即使已经遍体鳞伤,也没听见鸳洵半句抱怨,所以跟宋是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回来。”
“……大…哥……他……”
“很遗憾,鸳洵没有多余时间留给你,所以代替他来,目送你走完最后程。连死后也要给鸳洵添麻烦,真是个不成材弟弟啊,你有个那关心你大哥,结果你什也没做,只是天到晚嫉妒他。每次听到这件事,不知道多少次气得想宰你。到头来,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扭曲妄想与误解当中——当时,除英姬之外,你是另个看见整个过程人对吧,你真想不起来英姬说什吗?”
走进房内,扑鼻血腥味,遍地死尸,独自伫立大哥,染着鲜血剑。
“原因在于,你所谓运气跟才华吗?这两样东西,你比鸳洵拥有更多才对吧?”
仲障张开模糊双眼,但看不见对方长相。这名声音听来年轻男子究竟解大哥多少——正欲大喊,口中却吐出血块。
眼见仲障咳出红黑色鲜血,男子并未伸出援手。
“如果拥有像你般运气跟才华,鸳洵也不会着呢辛苦。明知困难重重,仍然自愿赤脚穿过荆棘,走过灼热铁块,行经冰冻雪地……从来没看过笨到那中程度人。”
仲障颤抖着,他从来不知道这样大哥。大哥应该永远不费吹灰之力,走在最平顺道路上才对,直奔充满荣耀最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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