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不肖,愧对先人。”
“哪儿话,这将成为柴家荣耀世世代代流传下去,大人真有双好儿女,这切全归功他们两位协助,在此由衷表示感谢之意。”
“不敢当,这两个孩子向来做事自由惯,这次只是刚好产生正面效果而已,真是,也不想想会担心……”
见柴太守赌气把脸扭向边,由大人轻笑起来。
“那,从明天起,就要正式进入关键时刻。们必须全力以赴,以迎接两位新任州牧大人到来,
“克洵堂哥——!”
少女从碎片中走出来,来到他面前。
“啊啊,终于回来。”
由大人望见琥琏城门,悄悄从马车中探出头来。坐在他面前柴太守如同责备儿子般拧起眉心,轻声斥道:
“您这样随便把脸探出车外太危险,请住手。”
“父……亲……大人……”
唯次,给他糖吃人。
他知道。他喜欢父亲,直喜欢父亲,明明那喜欢父亲,然而……
自己却——
宛若陶器摔个粉碎般,世界所有切开始崩溃瓦解。
几乎要凸出来双眼,定睛瞪视着自己。
从腹部拔出深深刺入银刃,祖父腹部喷出红色液体。
视野染成片鲜红。
“……你这种小角色——”
祖父往后退开,克洵并未追过去。
‘啊,嗯……不知不觉……“
乖乖缩回脖子之后,由大人回想起刚刚见到城门前方景象。紧锁城门前方看不到个帐篷,所有人与马都是零零星星、闲散冷清模样。当然,前来等待封锁令解除,以便出席州牧就任典礼各地太守座车也是辆都见不着。
“琥琏全面封锁令解除以及新任州牧就任典礼安排在两天后……“
面对脸怏怏不乐柴太守,由大人泛起温和笑容。
“看来大人您会成为‘应邀出席全体太守当中,最后位进城太守’啊。”
克洵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在呐喊。
心被千刀万剐,割成碎片,连同无可取代思念与回忆。
算,这样也好,他想。
抛开切,就能忘掉切,放下重担。这样也好,这样就好……最后碎片,化为心爱少女身影。
经过短暂迟疑,正要连这个也丢弃之际。
然后,不知经过多久时间——
克洵回过神,就发现自己正呆愣跪在血泊之中。半浸在粘稠红色液体当中银色匕首,刀尖闪闪发光。
他缓缓看向双手,上头沾满红黑色斑点,指尖也有相同颜色液体慢慢滴落。视野隅,倒着个状似枯木物体——脑中深处发中警讯:不能看!但已经太迟,克洵目光已经捕捉到那个物体。
几乎形同裸体般磨损破烂衣服,宛若年纪早已上百岁般,只剩皮包骨身躯。头白色——不,现在是搀杂着红色与白色斑点长发。染满胸口大片血迹仍然留有温度,可以明白他直到刚刚才断气。
——克洵眼眶,淌下行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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