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事也听说!那群人居然兴奋到个接个跳进河里?”
秀丽跟影月听见这个惊人事实顿时哑口无言。由大人副不小心泄露家丑模样,感觉非常羞愧以手
“由于茶州府有浪燕青这个前例,相较起个连准试也没有上榜十七岁州牧这种超乎常理例子,你们两位特殊性称不上是什大问题。而且还因为上任是国试状元与探花及第,全州府上下都感觉‘终于派来正常州牧大人!’而额手称庆。对于那些在这十年来忍受浪前州牧大人不按牌理出牌作风人们来说,所谓年龄,性别,经验只不过是细枝末节小事。”
春季那段时间才因为这个理由被恶整,结果由大人却以句细枝末节笔勾消。
“……喂,怎觉得你好像是在拐弯抹角偷骂呀——?”
由大人对燕青小小抗议来个相应不理。
“再加上任谁都很清楚,茶州这个地方对于中央*员而言,是个多可怕赴任之地,能够平安返回中央州牧仅是少数,光是愿意来这种地方任职,这份勇气就已经值得肃然起敬……还有,即使当着本人面前,仍然要说,浪前州牧大人并不是正规朝廷*员。”
“希望最后能够为们花费十年时间所累积成果,画面个完美休止符。让小姐你们开始可以多少减轻些负担,也是身为身前任者最后必须尽到义务,因此们尽可能做好各种准备,目前仍在进行当中。无论是茶家动向,当然也包括自己保身之道。因此在就任典礼之前,小姐你们只要顾好自己就够,悠舜跟不同,他做事认真,聪明能干,真可以放百个心,你们就相信他好吗?”
由大人也面带微笑,肯定燕青这番话。
这是绝对信赖关系。
(这就是燕青花费十年时间所累积成果。)
而自己从今以后,即将接下他们工作,固然是重责大任没错。
“……‘当着本人面前’这句话能用在这里吗?”
由于无人帮忙帮忙倒茶,燕青只好为自己倒茶。
“不过,这确是事实没错啦,身为州牧权限被限制在茶州境内,而悠舜也不是州牧。怎想都觉得待遇不如其它州郡,就像‘被中央置之不理州郡’样。”
点都没错,由大人如此回应。
“事实上,大家内心非常不安,直到现在,才终于诞生年纪虽轻却是经由正式程序派遣过来州牧,而且两人还同时接受陛下‘赐花’,接获这项消息之际,整个州府喜悦之情真是难以言喻。”
“……总觉得,们真非常幸运——”
影月低声轻喃这句话,也代表秀丽内心想法。他们两人愿意辅佐生涩自己,这是多令人感到鼓舞事情。
不过由大人似乎把这句话解读成另种意思,他如此说道:“是,将你们两人最初赴任地点安排在茶州,可说是陛下英明判断。”
秀丽跟影月暗吃惊。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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