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不给对方思考空间，刘辉接连说个不停。
“此外，你明知部分新科进士受到不平等待遇，为何不制止部属？据说彩七家出身
碧进士遇到相同状况，你倒是及时出面袒护。”
“这、这是因为，微臣听说这是
种惯例！”
蔡尚书似乎完全察觉不到这个回答根本不成理由。
“孤又没指名道姓是你。”
蔡尚书哑口无言。绛攸蹙起眉心，揉着太阳穴。对于太过轻易露出马脚蔡尚书感到可悲。
“或者你知道什内幕？”
“不，没有，绝对没有。”
“是吗？孤记得你当初曾经强烈反对擢用女*员。”
“礼部……蔡尚书大人，你怎
？”
蔡礼部尚书福泰胖脸上冒出无数粘汗。
“嗯？你怎抖个不停？”
“……没、没事……只是被这严重事态吓跳。”
“这说来，尚书大人也不知情啰。”
“……呼嗯、没想到高层*员之中也有不少人毫不知情。”
见大臣们反应，刘辉略显讶异得喃道，接着转向身旁得绛攸。
“李侍郎不在话下，其他应该多少有人知情吧？黄户部尚书大人，您知晓吗？”
刘辉出言试探，假面尚书语不发颔首。
“身为蓝家直系份子，蓝将军应该也知情吧？”
“也对，是种惯例没错，鲁礼部官大人向来会‘特别开照’潜力雄厚人材。”
刘辉以统治者表情笑。
“瞧瞧在场所有人吧，经过他严格训练人，现在坐在哪个位置？”
正为出人意表发展而讶异不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反对啊！更何况说到这点，最有嫌疑反而是——鲁礼部官大人才对吧！”
位居高位却未担任要职鲁礼部官是无法出席这场朝议，于是蔡尚书趁机借题发挥。
“大家都知道他直在找红进士跟杜进士麻烦！简直是把他们当成眼中钉样——尤其是红进士！想来他定跟担任其监护人红尚书大人之间有所嫌隙！”
刘辉从容不迫答道：
“鲁礼部官大人吗？他倒不反对女*员，何况他与红尚书大人之间并无嫌隙，而且很难能可贵受到红尚书大人赏识。”
蔡尚书接连不断以丝绢手巾擦拭汗珠。
“是、是、怎可能……微、微臣完全不清楚……”
“……说也是，否则也不会做出如此愚蠢举动。”
国王语气倏地转为如鞭子般锐利，在场众人诧异望向蔡尚书。
“陛下，您怎突然说这些…微臣完全听不懂——”
“是，微臣曾经耳闻家兄们提起黎深大人继任之际事情。”
“萧太师，您呢？”
“这个嘛、他当时继承家业，大约实在十四、五年前左右事情吧。”
捋着花白胡须，萧太师气定神闲应道。这些人回答让室内空气渐渐转冷——直到此时，众人才终于打从心底明白事态严重性。
刘辉以目光扫视，望见蜷缩在大几案角人影随即出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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