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悔吗?”
“后悔?微臣字典里没有这个词汇,不过微臣
“微臣已有臣服对象,微臣正是为此人才留在朝廷,虽然微臣并未对陛下宣誓效忠,但请陛下不必介怀,因为微臣面对先王陛下也是保持贯态度,何况陛下面对微臣畅所欲言以及指摘批判却毫不动怒,单凭这点就值得某种程度嘉许。”
副完全不把国王当成国王语气。这便是与那位邵可具有血缘关系兄弟,正可谓王宫七大怪谈之。
“只要你现在人在朝廷,继续作为孤臣下,如此便已足够。”
“不过微臣已经做好准备,旦对陛下感到失望,就会立刻辞官返回红州隐居。”
“如同蓝家那几位宗主般吗?”
黑夜之中。从办公室也能看得出今晚城市又是片光彩炫目、繁华热闹景象。想必这群新科进士每晚挥金如土、流连街头,四处宴客大肆庆祝吧。
“孤听闻父王时代也偶有此类似状况发生。”
“是,在微臣那年、绛攸那年也是如此,旦第甲进士当中出现难以分发职务人材,便会采取这样手段——这做可说是种权宜之计,也包含等待时机意味。这些人——有其是杜影月与红秀丽假如参加吏部考试,按部就班经由面试决定分发单位等等般程序,恐怕仍然‘无法让人心服口服’,好好个人材假使被用坏着实可惜之至。”
向来拥有冰山别名尚书句‘可惜之至’令刘辉微微睁大双眸。
“孤记得你对于抗压性太查人往往以句‘原来只有这点能耐’,随即剔除不用。”
“是。”
只见刘辉缓缓摇首。
“你不会这做,只要邵可——以及绛攸仍在孤身边,否则在孤登基之后你理应立即辞官退隐才是。且不论你对孤忠心与否,只要你担忧那两人遭受池鱼之殃,你便会尽力辅佐孤,也正因为如此霄太师才会提拔你义子成为孤身侧近臣,不是吗?”
黎深淡然冷笑,这个国王真有意思——内心确如此认为。只是,向来不把国家与国王放在眼里他即便是位出色能吏,虽不会成为佞臣但也无法成为忠臣。
“姑且不论太师怎说,若非兄长殷殷请求否则微臣是不可能让绛攸放行。”
“当然要马上剔除不用啰,针对身处最佳环境却无法表现出最佳结果那群人而言。微臣向来最讨厌弱者、天兵跟蠢材——包括过去陛下在内。只不过这次情况所赋予条件过于恶劣,等于是把株新生嫩芽冷不防扔进水里样,倘若不赶紧捞出水面安置在泥土里,还等不及付出努力就先给泡烂。”
刘辉诧异地回望黎深。虽然绛攸也曾说过同样严苛话,不过黎深有着最基本不同之处,那就是他绝对不会向刘辉宣誓效忠这点。
“……真想知道、谁能令你心悦诚服。”
这是过去对于蓝楸瑛评语,然而他现在已经在刘辉面前屈膝称臣。
黎深揶揄地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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