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铃闻言,眸子泛出欣喜光芒,稍稍犹疑下便颔首答应。
望着香铃听从教导,认真地在绢布上穿针引线,秀丽随口问道:
“……是不是打算送人?”
此时,香铃雪颊红得像颗苹果。秀丽暗地感到讶异,但表面上仍然维持着冷静笑容——无法追根究底是做为名门闺秀最痛苦点。
“看来是很重要人,真羡慕你。”
“是否需要奴婢端些药汤过来?”
香铃说着,粉脸染上抹酡红。
“娘娘身体不适,证明陛下是十分宠爱您。”
秀丽手上针刺到自己指尖,虽然忍着不喊出声,但实在很痛。本欲习惯性地舔舐伤口,珠翠从旁攫住秀丽手腕。
“秀丽娘娘,奴婢替您敷药。”
“朵‘花’包含‘两层寓意’,这招实在高明,喜欢这种圆滑手法。”
“……且不论圆滑与否,至少‘速度及格’。”
“那,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开始进行们工作?”
楸瑛笑道,目光显得兴奋——又带有些许危险。
“娘娘,今天午后不出门吗?”
攸沉默片刻,终于无奈地叹口气,接过剩下株。
“——请转告陛下:微臣谢陛下恩典。”
侍官露出并非基于礼数而是发自肺腑笑容,行礼之后离去。
“……楸瑛,想不到你会如此轻易接受。”
旦接受“御赐之花”便象徵着对国王宣誓忠诚。
“红贵妃娘娘不也有陛下吗?”
香铃呵呵笑道,脸天真烂漫笑容可以明白这完全是出自她肺腑之言。
“奴婢真羡慕您与陛下时常形影不离,如胶如漆,今晚想必陛下定会再度临幸。”
秀丽狠瞪着珠翠险些失笑表情。香铃连忙端来药盒,顺手拾起掉落在绒毯上绣布,细瞧图案之后,松口气。
“太好,没有沾到血……这绣花好漂亮,红贵妃娘娘真是巧手万能,哪像奴婢完全不擅针线。”
“是……是吗?或许是因为每天做针线活儿缘故吧?”
所谓针线活儿并非刺绣,而是每天都必须缝补破旧衣裳。此外,秀丽已经好几年没有多余闲情逸致从事刺绣这种怡情养性嗜好(除家庭副业以外)。
“香铃,你愿意话可以教你。”
听见香铃娇柔地询问,秀丽则极力保持优雅语调与笑容表示:
“是,今天……有点不舒服,想留在房内刺绣。”
其实秀丽在心情烦闷之际,向以拼命做家事洗衣服做为发泄方式,遗憾是,在后宫当贵妃根本不可能洗衣服,只好静静刺绣。
(唉——,好想拿块面团用棍子敲或是往砧板摔!!)
刺绣这种精密手工反而让人更加浮躁难安,然而香铃并未察觉。
“也想不到会是菖蒲,不过还可以接受就是。”
花语是“信赖”——。
如此绝妙选择使得原本尚处于观望阶段楸瑛也不禁伸出手。
“——而且花色还是紫色。”
楸瑛把脸凑近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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