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时候来很多探视者,几乎都是韩老司令那个级别。在这样个混乱时候,所有人都想确认韩家是不是从此蹶不振。损失个没什用处长子还没法对这个家族根基造成损害,但是如果韩老司令在这个关头倒,仅仅只靠个韩越,韩家
“他这样害、害你爸爸,你定要抓住他,知、知道吗?”
“……”韩越不置可否,沉默几秒钟之后突然不答反问:“妈,当年大哥撞人事情,后来咱们家赔钱吗?”
司令夫人抽噎着愣:“哪里还、还记得,你好好问这个干什?难道跟当时事情有关系……”
“不,没有。平白问句罢。”
“没有叫他们赔钱,后来不是判责任都在对方身上吗?”司令夫人想想,又说:“可能你爸爸叫人送点钱吧……送多少不知道。你爸爸他啊,他都这大年纪,还遭这个罪,医生说他差点就救不回来啊!你可千万要给你爸爸报仇,你听到没有,千万不要因为你那点私情就不顾你爸爸!家里人和外边人你要分清楚,心该向着哪里,胳膊肘往哪边偏,你可千万要记得……”
那些曾经有过阳光下记忆,仿佛在这个,bao雨夜晚渐渐模糊,哪怕如何拼命去回忆,都只剩下蒙着灰沙光影,仿佛它们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因为他旦想起,就会有个声音告诉他那些都是假。
本来就不存在。
那些温情,那些忍耐,那些曾经幸福和喜悦,从两年前那切开始,就注定虚假和残忍结局。
韩司令转危为安消息在天刚蒙蒙亮时候传来。
韩越打断她:“知道。”
随即他挂电话。
韩老司令这次受伤算是比较严重,毕竟他已经这大年纪。
楚慈那刀截断他两根肋骨,前胸贯入,背部突出,是个相当严重贯穿伤;但是事情十分凑巧,这刀并没有伤及韩老司令任何内脏器官,刀锋从内脏之间直接滑过去,因为太过锋利关系,肋骨被挫断切口也十分平整,没有出现碎裂骨渣切断血管、刺进内脏事情。
这次手术云集当晚所有能找到权威医生,任家远那个级别也只够打打下手。不过事后他在ICU照顾晚,第二天早上累得都脱力。
电话里司令夫人声音哽咽不已,几次都断断续续说不下去,韩越闷头听着,是不是嗯嗯两句,安慰下。
司令夫人说话抓不住重点,韩越不得不几次打断她,叫医生过来简单描述伤处病情,以及有可能发生后遗症等等,等医生说完再把电话还给司令夫人。
“已经叫人在医院守着,天亮以后可能会有探病老头们,到时候过去接待。”韩越忍忍,最终又补上句:“妈,你也别太劳神,先去休息吧。”
司令夫人抽抽噎噎答应,又问:“那……那个凶手,你抓……抓到没?”
韩越沉默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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