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突然吓得魂飞魄散,触手摸,楚慈还有微弱脉搏,但是皮肤温度极高,摸上去简直烫手。
韩越骨碌爬起来拧亮台灯,只见楚慈身体蜷缩成团,脸色显出极不正常殷红,不知道因为高烧还是寒冷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看上去极为难受样子。
韩越牙齿几乎在咯咯打战:“楚慈!楚慈!你怎?哪里不舒服?”
楚慈微微睁开眼睛,又很快闭上。韩越急得抱着他,又用凉水蘸在手上轻轻拍打他脸,拍好几下以后他才再次睁开眼睛,满眼都烧得是血丝,声音也沙哑得变调,说:“韩越,好难受……”
那声音微弱得让人心惊,就仿佛道霹雳打下来样,刹那间把韩越劈醒。这段时间以来他就像是被魔怔样无法自控,就在那瞬间,他突然脑子从未有过
听他说话,想让他看自己,想再看他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然后微笑次。这种欲望甚至更甚于身体上饥渴,让他灵魂都焦灼渴望得要发狂。
他回忆起当年第次见到楚慈时候,只想着这个工程师真他娘漂亮,穿着制服也很好看,干起来定很爽。后来他确实体验到这种爽,还把人禁锢在自己身边这长时间,光是上床次数都已经数不过来。
然而在这多次身体上满足之后,他反而升起种更强烈、更焦灼灵魂上欲望,比简单生理需求还要刺激,还要无法控制。他甚至可以放弃触碰楚慈机会,只想听到楚慈叫他名字,对他微笑,甚至只是在看书时候,允许他坐到自己身边来起看。这些微不足道小事让韩越感受到种比上床还要刺激愉悦,让整个灵魂都战栗和震颤。就像股滚烫热流从心里流过样,让韩越在最寒冷冬天都幸福得发抖。
开始他想,只有楚慈服软认输,保证下次再也不分手,他才把手铐解开。
隔几天后他想,只要楚慈稍微说句话,哪怕给点反应,他就把手铐解开,然后好好给楚慈认个错,保证以后照顾他对他好。
然而天天过去,韩越几乎要崩溃。他最终只想让楚慈看他眼,别像个活死人样对人生无留恋,别把他当空气样视而不见。只要楚慈稍微把目光落到他身上,稍微表现出还认得他样子来就行。
韩越从失望到绝望,从惊慌到恐惧,他恨不得抓住楚慈把他晃醒,冲着他耳朵对他大声叫嚷,然而楚慈都点反应也没有,最多只轻轻闭上眼睛,不去看也不去听。
甚至在高潮时候他都像完全忽视韩越存在,个人深深蜷缩在黑暗房间深处,周围切都对他没有影响,身体和灵魂完全分开。
有时候韩越看到他被按在自己身下,却有种这个人其实离他很远,再也找不回来感觉。
那天晚上韩越记不得折腾到几点,最终精疲力尽抱着楚慈沉沉睡去。到半夜他突然惊醒过来,楚慈还躺在他怀里,却听不见他轻浅微弱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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