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瑜还偷偷问韩越:“其实楚工他心里是喜欢你吧?要不他怎照顾你这长时间,连个坏脸色都没摆给你看哪?”
“不知道,”韩越笑起来,点点头说:“他人好。”
如果不是人好,怎会在这种人人都自顾不暇情况下,还默不作声收留受伤韩越呢。
如果不是人好,怎会完全不计较往日恨意,仔细照顾他这久却没有点不耐烦神色呢。
韩越想起自己当年第次认识楚慈时候,就知道这是个十分心善人。他对人确礼貌疏离,但是却从不起坏心,别人敬他尺,他便会敬人丈。现在社会上这多人长袖善舞蝇营狗苟,谁见谁都是副亲热笑脸,背地里却个个捅刀子下绊子,恨不得把当自己路
手,甚至上个厕所都必须求助于楚慈。
以前在家都是韩越烧饭洗碗打扫卫生,楚慈只偶尔扫扫地、弹弹灰、布置下摆设而已。韩越从没觉得这有什不对,把伴侣照顾好是身为个男人义务和责任,更何况楚慈本身也未必干来炒菜做饭、大扫除类活儿。
但是现在他什都不能做,吃饭喝水上厕所,点鸡毛蒜皮小事都得把楚慈叫来帮忙。晚上起夜尤其尴尬,楚慈本来就是个非常浅眠人,好不容易睡熟,还要被叫起来扶着韩越上厕所。虽然他脸上没显出什不耐烦神色来,但是韩越知道,每天晚上旦被叫起来之后,回去他就再也睡不着。
幸亏楚慈现在放年假,白天不用上班,否则他还得跟科研所请假,又是场麻烦。
韩越整整卧床半个月,极度幸福并极度痛苦着。
幸福之处在于,楚慈并没有趁这个危急关头给他下绊子。楚慈这人不论什时候都态度平静而沉默,他心比较细,能把人照顾得很好。韩越卧床这些天以来从没感到过无聊,手机、电脑、杂志、电视机遥控器始终在他触手可及地方,电热水壶被移到他床头上,每天换着花样吃各种补钙事物,临睡前还有杯浓浓高钙牛奶……虽然韩越本来是非常讨厌牛奶。
韩越卧床半个月,迅速重三公斤,再这样下去他多年来辛苦保持健壮腹肌可能就要全完。
痛苦之处在于,使唤楚慈给他做着做那感觉让韩越非常不好受。他恨不得从此跟楚慈两人亲亲热热和和美美过日子,把楚慈照顾得无限滋润无限享受,连穿衣吃饭这样小事都帮他打理好,让他高枕无忧,万事顺心。
然而残忍现实是连穿衣吃饭这样小事韩越都必须求助于楚慈,整天看着楚慈忙这个忙那个,想帮忙却又有心无力,感觉自己好像成这个家庭负担。
韩越那帮朋友开始知道他住在那个万年冰山样老相好家,都纷纷觉得韩越这次完蛋,定会被整得连姥姥都认不得。谁知道这长时间过去韩越不仅点遭受虐待样子都没有,反而还养得红光满面跟猪样,把他们个个都惊得大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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