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前公路上不知什时候缓缓驶来三辆红旗车,停
楚慈从小拉箱里找出GPS,看眼说:“坏。”
韩越脸色变,劈手夺过GPS,随即猛踩刹车。
楚慈被惯性勒得往前冲下,胃部突然涌起股剧烈绞痛。他简直没办法形容那种感觉,仿佛那疼痛就像毒蛇般,刹那间就贯穿他身体。每块肌肉每寸皮肤,从头顶到脚趾尖,无处不在疼痛,无处不被烧灼,简直就像被投入烈火中翻滚炙烤般……
楚慈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来就猝然倒在车座上,手指痉挛掐住真皮座椅,恍惚间只觉得被个人紧紧抱在怀里,过好几秒他才反应过来那是韩越。
他想睁开眼睛,但是眼前片模糊,什都看不清。那其实是冷汗浸透额头,流到眼睛里。他恍惚看见韩越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剧痛原因韩越表情都有些扭曲,肌肉严重痉挛,却还咬着牙勉强忍耐着,把从车座上拎起自己那件白色外套裹在楚慈身上。
是比以前好多……”
……你好是暂时,坏才是永恒。
楚慈心里这想着,却没有说出来,没多久就沉沉睡着。
车辆晃动时候人更容易睡着,楚慈这觉睡得非常熟,直到他被越来越上升温度热醒为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车厢里空气越来越热,就算韩越已经把车窗全部打开也没用。空气中仿佛流窜着微许电流般小粒子,刺得人皮肤发痒,心神不宁。
“下车!”韩越把楚慈推,厉声吼道:“下车往回跑,听见什都别回头,快!”
楚慈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甚至连坐着都无法支撑身体。他想问怎回事,但是刚张口,就猛地咳出口血!
这口血出来时候楚慈自己都没感觉到,事实上因为剧痛和晕眩,他感觉已经被麻痹,身体下子就软下去,被韩越把接在怀里:“楚慈!”
那声简直肝胆欲裂。
韩越出身戎马世家,守过边,驻过外,上过战场杀过人,玩起枪子来眼皮都不眨下主儿,被这口血骇得手脚发软,脑子里片空白。直到楚慈倒在他怀里,他才猛地打个寒战,强忍着剧痛狠狠掐自己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楚慈尝试着再睡会儿,却怎也睡不着。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低声叫句:“韩越……”
“你是不是觉得有点热?”韩越已经把衬衣外件薄外套给脱,袖子也挽到手肘上,露出古铜色结实手臂,“没办法,已经开空调。就算开窗也不行,外边吹来全是热风。”
楚慈往车窗外看眼,天色还没有亮,天际灰蒙蒙泛出层鱼肚白。这是段盘山公路,路边就是陡峭山坡,公路上除他们这辆奔驰以外,辆车都没有。
“你是不是走错?”
“没有,就是这段路。”韩越说着这话以后自己都迟疑下,“……要不你把GPS找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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