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那个工程师安顿好然后立刻回来!”
韩越顿顿,有点不耐烦问:“怎搞又?先是侯宏昌然后是赵廷,这回又是谁出事?”
“——这回是你。”韩老司令在电话那边厉声命令:“不管你新不新婚,立刻给回家趟!”
韩越开车回家路上直在问候他爹,从小时候不闻不问把他丢在北京整整八年,到后来他从部队回家休假时他爹却出国访问,再到后来他在部队里摸爬滚打无限辛苦,他爹却装作不认得他这个儿子……到最后他好不容易跟冷若冰霜老相好上个床,他爹却狠心人棒打鸳鸯。
如果韩老司令不勒令他在个小时之内回家话,他完全可以再来次。想起平时连摸个小手都不能楚慈,红晕满脸春水盈盈被按在他身下呻吟喘息,韩越就觉得全身细胞都亢奋
力气抵抗,他甚至没有往常剧痛感,韩越插进去以后就感觉自己被湿热紧致甬道包围,爽得让他想叹气。那感觉好像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沉浸在愉悦和亢奋里,简直让人激动莫名。
楚慈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声压抑而颤抖喘息。韩越就着相连体态俯下身,把他脸强行扳过来,又低沉笑着亲吻他眼角泪水,说:“你哭什呢,有什好丢人?你这样也很好看啊……”
楚慈没有办法回答,他觉得羞耻,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反应,没有办法抵抗身体深处那饥渴烧灼欲望和过度刺激愉悦。他从来没有过这样感觉,在床上事情中他所得到大多是痛苦和屈辱,就算偶尔肉体上得到快感,也伴随着强烈羞辱和心理上抵触,让他事后加倍反感。这是第次,那种焦灼和欲望压过羞耻,让他完全沉浸在电流般刺激中无法自拔。
韩越开始还能狎昵调笑下,随后抽插就越来越猛烈,连他自己都无暇用语言来调戏楚慈。从来没有过配合让他有种水乳交融错觉,快感也获取得更加顺畅,高潮来得比任何次都要猛烈。喷射时候他甚至有种灭顶般激奋,在楚慈体内深处足足喷射十几秒才完全发泄完。那巨大满足感让他回不过神来,直深埋在楚慈体内回味很久都没有拔出来。
直到喘息声慢慢平静下去,韩越才撑起上半身,亲昵亲楚慈脸,问:“爽吗宝贝儿?”
楚慈闭着眼睛,脸上红晕还没完全散去,却面无表情。
韩越也不在意,笑着亲吻他额上汗湿,心满意足叹气:“可想死……”
就在这时韩越扔在床头柜上手机响,号码竟然是来自韩家。韩越刚刚完事,心情还比较好,只骂声就接起来,懒洋洋问:“喂?谁啊?”
韩老司令威严声音响起来:“给你打电话你怎不接?!赶紧回来!”
“老爷子,这个,现在不大方便啊。”韩越说着转过身去,连着被子把楚慈抱在怀里,“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这今天才回来,正新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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