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指还套在扳机上,枪口几乎抵着楚慈脸,稍微手滑下就会立刻走火,楚慈半个头都能被他轰下来。他这愣就是好几秒时间,楚慈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连牙关都开始打颤:“你……你放开!”
韩越顺着他目光看到自己手,然后看到手上捏着枪,被酒精烧坏大脑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枪远远扔。
“别……别怕,不杀你。”韩越大着舌头安慰句,伸手去摸楚慈脸,“喜欢你。”
楚慈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几乎连牙齿都发出细微打战声。韩越把他压在床上,紧贴着他身体,能清楚感觉到他恐惧颤抖,身体僵硬得就像块石头。
“谁、谁叫你他娘锁门,操,老子三更半夜回家你还不让上床睡,能不火吗?”韩越酒精阵阵冲到脑子里,说话也含含糊糊磕磕巴巴,又低头来亲楚慈嘴角:“好行,下次晚上不、不准锁门!……操,老子可想你……”
三月底四月初这段时间正好助手小王请年假,因此楚慈格外忙,也没时间修车,只能把那辆莫名其妙打不着火二手本田停在楼下。
当然他也没天天开那辆惹眼奔驰600去上班,除车坏第天没办法之外,第二天他就开始打车。
对于他打车事情韩越是不知道,否则他又要,bao怒。最近上边决定启动项新军工项目,作为负责人之,韩越必须天天去军委报道,开会开得昏天黑地。
转眼功夫到四月初,韩越生日就要到。
这是韩越成年后第个不在部队里度过生日,时间各路人马纷纷闻风而动,提前个星期起就开始送礼请客,各式各样应酬天天排到深夜。韩越每天晚上回来时候都满身酒气,楚慈为防备他发酒疯,每晚睡觉前都反锁卧室门,还在门后抵两把椅子。
楚慈突然用尽全力把韩越推,紧接着挥手个耳光重重打在韩越脸上,“啪”声无比响亮!
韩越被打得脸
谁知道韩越发起酒疯来就是个活阎王,头几天还能勉强忍忍,到书房去将就睡晚;到后来他晚上回家就跑到楚慈卧室外踹门,踹得门板都裂条大缝。最后有天他实在喝多,踹几下门还不开,时兴起竟然摸出06式,对着门锁就是枪!
楚慈在他踹门时候就惊醒,韩越在外边开枪时候他惊得下子坐起来,紧接着就只见韩越杀气腾腾踹门而入,手里还拿着把开栓06式微声手枪,满身都是浓重酒气,眼睛都烧红,看上去极为可怕。
楚慈第个反应就是跳起来往外跑,还没跑两步就被韩越把拦腰抱住,扛起来往床上扔。
那枪口就杵在几厘米远地方,而且还开保险栓!楚慈脸色都变,手脚不受控制发抖,颤声问:“韩越,你这是打算杀吗?”
韩越本来被怒火和欲火烧得神志不清,听楚慈叫自己名字,倒是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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