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换。”池野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指将话筒往唇边压
压。
隔着几百公里
遥远距离，闻箫听见池野轻哑带笑嗓音混着电流细微噪声传入耳里：“6月9号，跟他接吻。”
小鬼。许睿摩拳擦掌，问，“考完聚餐，吃到
半，你悄悄溜出去几分钟，干什
去？”
赵阳没想到许睿这狠，“这位施主，要不……换个问题？”
许睿坚持：“这位大师，换问题就没意思！”
赵阳抹把脸：“魏歆妍他们班在旁边聚餐，
趁没人注意，去告白，被拒。”
不料竟然是这个回答，许睿没想戳兄弟伤疤，摸摸鼻子，有点心虚：“靠，还以为你是假装酒量好，喝多悄悄出去吐。”
赵阳倒是无所谓：“上官跟分析过，告白成功率低于百分之五。……主要还是不想高中留下遗憾。不说不说，来，再抽！”
连着三把赵阳都抽到小鬼，轮着被问问题，让他不禁怀疑自己坐位置风水不太好。
直到第五把，赵阳终于抽到张大鬼，敲着桌子问：“谁是小鬼？快快快！”
池野搭在桌面手指抬抬：“。”
“池哥是小鬼？手气是特意积攒到这把？”赵阳撑着下巴想半天，没想出特别刺激好玩儿问题，干脆从系统问题库里随便抽张题卡，边看边念上面字：“最近次和恋人进行亲密行为是在几号，做什？哈哈哈，池哥都还没谈恋爱呢，这道题过，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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