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婆穿着身群青色旗袍,搭配条圆润珍珠项链,耳垂上缀着和项链成套珍珠耳环,闻箫问:“您要出门?”
望见占用同张书桌两个少年,外婆眼角笑纹变得更深,“嗯,去和老同学聚会,顺便讨论些成果,晚饭你自己解决?”
闻箫:“没问题,路上注意安全,还有,天气预报说今天可能下雨,记得把雨伞带上。”
外婆点头:“好,箫箫还有什要叮嘱吗?”
闻箫当真想想,“钱包记得带,你手机总是忘记充电,所以零钱也要准备好。”
眼神定在闻箫泛着水色嘴唇上,池野嗓音低沉,“实验主题是,接吻会不会消耗卡路里。”
闻箫:“消耗吗?”
发现闻箫大脑明显是停止信息处理,才会问出这个问题,池野拇指擦过他湿润嘴角,意有所指:“不知道,下次们可以再实验实验。”
可能是氧气摄入充分,闻箫停摆大脑终于恢复清明,他主动往另边移移位置,“们保持距离。”
池野被他举动逗笑,“同桌,你这样让觉得自己是洪水猛兽。”
闻箫不太明白,明明前秒还在正正经经聊天,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又亲上。
吻两下,池野松开闻箫下唇,“实验是检验真理唯标准,是在实验‘接吻时,人会不会下意识地闭眼睛’。”
闻箫气息略显急促,“实验结果是?”
“会,刚刚亲过来时候,你眼睛闭上。”睫毛颤动模样,让他心痒。
努力把注意力从此前嘴唇柔软触感中扯出来,闻箫闭闭眼睛,坐好,捏着笔继续刷题。
外婆假意抱怨:“你这啰嗦劲儿跟你妈妈如出辙,你妈妈以前也总是重复这几句,带钱包带零钱带雨伞,耳朵都起茧子。”
闻箫指出来:“可几十年,您还是次次都忘。”
当作没听见,外婆转身往外走,“你说什?年纪大,耳朵没以前灵敏……”
关门声传过来,闻箫沉默两秒,没头没尾地说句,“外婆出门总是忘记带钱包、带
闻箫毫不让步,“你就是洪水猛兽。”
池野确认遍,“对你来说,抵挡不住那种洪水和猛兽?”
闻箫坦诚:“是。”
把这句话当情话听,心里舒畅,整个人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透着松快,池野趴桌上,“好,听们箫箫,保持距离。”
隔没多久,外婆敲门,等闻箫说“进来”她才把门推开。
不过几分钟,池野从旁伸过手,捏他下巴,又亲下去。
这次亲完,池野给出理由,“实验二,‘新手接吻定会撞到牙齿吗?’”
“结论?”
池野哑着嗓音,本正经:“不会,们都是新手,但除第次咬你、以及被你咬嘴唇以外,没有别意外。”
等闻箫写完道物理大题,池野又衔住他嘴唇。这次持续时间比较久,结束后,闻箫深吸气,补充刚刚大量缺失氧,“这次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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