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是这想,就当是福泽后人。”聂怀霆手指在桌面敲敲,沉吟,“见过智者吗?”
陆封寒将祈言空餐盘放回桌面,边回答:“见。”他习惯性地捏着祈言手指把玩,描述,“很年轻,也很理智。醒来发现自己被抓后,情绪直很平稳,是个省心囚犯。”
智者被关在个四面封闭房间里,里面除营养剂外空无物,任何人不得进入,连监控影像都只允许破军盯着,最大程度地切断智者与外界联系——陆封寒从来不会小觑智者洗脑能力和影响力。
至于陆封寒自己,开始便没想过去找智者聊天。
他是联盟准将,远征军总指挥,自有立场和责任。
战时,为自保和顺应民意,自然是优先为主战派让路。旦战争结束,主和派必然会跳出来,扯出“外部威胁能够促进联盟内部团结”这面大旗,当作自己政治资本。
“没个克里莫,也还有千万个克里莫。追击海盗问题上就有过分歧,主和派还是老论调,认为应该留下星际海盗这个引子。”聂怀霆语气很淡,“没留面子,在会上直接否。”
陆封寒很是赞同。
还是那句话,不是斩草除根,就是养虎为患。
今天留下个引子,明天可能又是支反叛军。
“你在里面刻什?”
正在吃糕点祈言也望向他,等着答案。
余光瞥见,顺手擦擦祈言嘴角沾着糕点屑,陆封寒很诚实:“也没刻什,就写句‘陆钧是王八蛋’。”
聂怀霆失笑:“你什时候刻?”
“十五进第军校,打架第次打输,还输得很惨。悄悄翻墙去天穹之钻广场,坐在雕像脚边说不少话,说完没人理,气不过,随手就往上刻。”陆封寒毫不避讳自己黑历史,还理直气壮,“后来想过擦掉,但雕像材质有问题,擦不掉。”
时间珍贵,他
“趁着现在说话还有人听,彻底还联盟个安定吧。战火燃七十几年,该熄熄。”聂怀霆揉揉额角,“辈子最长不过百年,管不未来如何。”
“嗯,代人有代人际遇,代人也有代人使命。”陆封寒笑言,“不过财政再哭穷,人形战斗机甲这个项目也要继续往里投钱。”
人形战斗机甲出现,意味着种革新——战术上、技术上,甚至整个战争史上。
在战场浸*过人都能看出,相比星舰需要协同配合,未来人形机甲更加适应星际战争。
无论日后联盟如何,会不会再遭遇战争,这步迈开,就没有停下道理。
聂怀霆点两下手指,又笑:“你爸脾气好,就算知道也不会生你气。”
说完,聂怀霆面露感怀。
他曾经战友们多数在年轻时就化作星尘,再寻不到踪迹,只留他日渐衰老,站在盾剑旗帜下,守着联盟。
陆封寒换个话题:“仗打完,主和派有没有跳出来?”
惯用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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