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双眼放光，蒙德里安用自己
咖啡杯轻轻碰
碰她：“祝
们下次能够被选上。”
叶裴重重点头，回碰蒙德里安咖啡杯：“祝们下次被选上！”
从他们身后不远经过范托夫听见只言片语，再看看周围不少人都在失落，实在很不能理解。
“穿越天然虫洞”这个名头无利可图，虽然虫洞内部已经被数据证实稳定，但还是有被卷入时空乱流甚至死亡风险，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什
陆封寒在桌下松松圈着祈言手腕，嗓音比起开会时也散漫许多：“如果人类好奇心不强，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祈言很赞同陆封寒话。
或许现今他们能够随群山般星舰漂浮在太空、联盟统辖下星域浩瀚，便是因为在千万年前，有
个人在地面行走时突然抬头望眼星空，并对这片星空产生好奇。
“报名人太多，最后只好让破军帮忙，随机抽签决定。”梅捷琳将两份资料投影到空气里，“被选中个是杜尚下属，个是技术部人。”
陆封寒签字，批过。
手腕等露在外面地方，都被陆封寒涂上层薄薄愈合凝胶，痕迹已经很淡。至于别地方，祈言没有多看，直接套上衣服。
指挥室金属门朝两侧分开，祈言刚抬眼，就对上陆封寒视线，他脚下微微顿，下意识地将袖口往下扯扯。
梅捷琳身黑色训练服，头发扎成个高马尾，颇为英气，公主切有些汗湿，她笑容灿烂地跟祈言打招呼：“早啊！”
祈言点头打招呼：“早。”
见自己常坐沙发被移到陆封寒手边，他几步坐过去。
审批结果下达到技术部时，不少人都很失望。
叶裴喝口咖啡，长长叹气：“怎就没选到呢，穿越新天然虫洞，这样机会太难得！”
蒙德里安也报名，同样道：“也没选到。”
叶裴转而去安慰他：“没关系，说不定以后还有这样机会。”她露出神往，“如果另外边出口是联盟已知星域，那就不怎刺激，如果是片新星域，全新、没有被人类涉足过——”
越是未知，越是能够激起人探索欲。
梅捷琳打完招呼，继续汇报：“已经跟洛伦兹商量好，新发现那个虫洞让两个人进去，确定出口同时，会在中途探测数据，勘定最大通过质量，到时候折算折算，就知道能通过多少星舰。”
这套流程联盟已经很熟悉，连报告格式都是现成。
唯不确定因素只有虫洞本身。
时间宽松，梅捷琳拉着陆封寒聊天：“人类好奇心真是止不住，本来过虫洞这件事危险系数很高，向全军发布志愿者招募时，以为报名不会很多，谁能想到，竟然半天就超过千人报名！
还特意翻翻他们提交报名表，填理由都是‘想要探索新星域’、‘好奇，喜欢未知感’、‘希望成为见证新星域第个人’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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