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个问题答案。
音量降低,祈言垂下眼:“很久没有吃药,没有那容易疼。”
神经像是被祈言用汪烈酒狠狠冲刷遍,陆封寒引以为傲自制力有崩盘趋势。
布料摩擦声音响起,祈言膝行到床边,没骨头样,从后面贴上陆封寒背,枕在他肩上,又叫声“将军。”
祈言音质冷,尾音短,听着冷清,却像碗热油,乍然翻进火里。
祈言还有些迷糊,阖着眼,碎发被肤色衬得乌黑,薄唇被亲吮得发红,色泽艳丽,像幅清冷又颓靡油画。
陆封寒看两眼便不敢再看,他压下热意,调暗室内光线,准备还是跟往常样,先去洗个冷水澡,再去重力训练室做几组高强度锻炼。
下床,陆封寒上半身削紧肌肉毫不遮掩地露出来。
除先天基因过于强大人外,太空军肤色都有种少见阳光偏白,但这种白并未削弱他力量感,加上多年来不间断训练,反而令他像地球时代古典大理石雕塑,充满原始美感和韵律。
正当他准备去卫生间冲冷水澡,身后阵窸窣动静,两秒后,垂在身侧手就被捉住。
久,梅捷琳不禁说句粗口:“卧槽——”
中央行政区战事顺利,前线安稳,切有条不紊,各司其职。时间,作为远征军总指挥陆封寒反倒闲下来,有时间陪着祈言起赖床。
说起来,陆封寒从来没有过赖床记忆。
小时候他是军人家庭,作息被培养得很规律,什时候睡觉什时候起床,年三百六十天都是定好。
后来在第军校,每天都有消耗不完精力,沾床就睡,睡醒就往训练场跑,什都想试试,什都想练。
陆封寒反手握祈言手指,寸寸揉进掌心里,哑声命令:“破军,告诉文森特和埃里希,今天轮休。”
破军应下:“是。”
陆封寒:
很轻,只松松握两根手指。
祈言嗓音还有初醒沙哑,他睡眼朦胧,像是单纯在疑惑:“你想要,为什忍着?”
这瞬,陆封寒肌肉不听使唤地绷紧,脑子里某根名为理智神经仿佛张满弓弦。
室内有短暂安静。
几个呼吸后,祈言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什,他耳垂烫:“——”
至于前线,硬邦邦单人床实在不具备让人留恋条件,有时候太忙,直接睡在指挥室椅子或者地板上,反正跟床没多少区别。
直到他跟祈言睡张床后。
床还是那张床,没变软分毫,但他骨子里怠懒突然被激发出来,每每到起床时间,陆封寒都想抱着人再躺会儿,点不想松手。
破军已经将室内光线调成自然光,让人潜意识里觉得,拉开窗帘就能迎来清晨太阳。
陆封寒将祈言扣在自己怀里,下巴蹭蹭怀里人发顶,睁开眼,入目便是祈言霜色肩膀,上面印着痕迹分外惹人,黑色丝质睡袍领口松散,隐约露出锁骨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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