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专注令陆封寒感到愉悦，他鼻音轻轻应
声，好似将温柔都藏在里面。
然后他听见祈言问：“你要不要也尝尝果酱
味道？”
陆封寒尝过，应该说为找到合适配比，他这两天尝果酱次数都快数不清。
刚想拒绝，却在视线扫过祈言唇尖时，眸光凝。
在祈言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捏着他下巴，对准微凉双唇吻下去。
“嗯，不过没能分辨出来，记忆内容中缺乏可判断信息。”祈言觉得有些冷，本能地往陆封寒靠，汲取热源。
“分辨不出来也没关系，如果你没来找
，那你只需要站在原地等着，会来找你。”
陆封寒拿果酱给祈言看，“尝尝看能不能吃？”
说着拧开盖子，取点喂到祈言嘴边。
祈言尝尝，眼睛微亮：“很好吃，有点酸又有点甜。”
陆封寒又问破军：“祈言醒吗？”
破军立刻回答：“首席已经醒，在房间里。”
陆封寒想想，将做好果酱装好，带着去休息室。
金属门滑开，陆封寒踏进房间，眼就看见暗淡光线里坐在舷窗边祈言。
永远以黑暗为主色调太空为他侧脸覆上层暗影，将眉骨鼻梁线条映得分明，远远看去，像幅笔触精致画作。
呼吸交错里，陆封寒将人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线条紧瘦手臂撑在床面上，手掌托在祈言脑后，掌心摩着凌乱细软头发，迫使对方迎接自己入侵，不断加深这个吻。
祈言整个人轻轻发着抖，像是敏感神经末梢已经要承受不住般，即将溃乱，身体却又极端沉溺在熟悉到刻入骨髓气息中。
唇齿紧密贴合，呼吸里，雄性荷尔蒙混着好闻果香，陆封寒嗓音是难以言喻沙哑：“尝到，很甜。”
从小挑剔嘴里听见“很”字，是难得评价。
陆封寒心想，下次可以再试试别，说不定以后祈言早餐就可以几种口味轮着来。
正想着，他听见祈言叫声：“将军。”
陆封寒低头，对上祈言眼神。
他以前就发现，祈言在看他时，从来都很专注，像是要用目光将他眉眼、鼻梁、喉结，甚至每寸肌肉线条、挽在手肘处衣袖褶皱都描摹，再印刻进心里。
随手将果酱放在桌面，陆封寒走近，俯身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顺势捏捏他微凉掌心：“怎
不把衣服穿好？”
祈言抬眼望着陆封寒，眼底有些迷茫，答非所问：“记得你让在房间里等你，但又想去找你，问破军，可是……不确定破军说话是不是自己虚构出来。”
内容表述得混乱，陆封寒却当即听懂。
祈言混淆记忆，且无法判断真假。
陆封寒想起祈言神情：“刚刚直都在分析哪段记忆是真，哪段记忆是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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