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点头，眼里有明显
笑意，像碎星：“对，就是
们在那个总是下雨星球上发现矿石。”
他记得回图兰后，他和陆封寒将带回矿石标本交到
图兰学院矿石鉴定中心进行检测。当时检测结果是，属于联盟未收录种类，内部结构指向能源方向。
不过大半个月后，勒托沦陷。
没想到，这个矿石标本竟辗转无数，被送到白塔，
祈言手指敏感地小幅度缩缩。
“在想，世界很广阔，有不
样人，有很多不样想法，都值得去思索和分析。”祈言思考片刻，“这样多彩世界，不应该被单‘神’统治。不应该变成‘神’让人做什
，人就只能做什。‘神’允许人想什，人就只能想什。”
陆封寒认真听完：“没错，更何况所谓‘神’只是伪神，是件金缕衣，将人心中贪得无厌权力欲包裹得冠冕堂皇。”
这时，祈言个人终端提示收到信息。
“刚刚联系白塔，想知道有没有新能源可以支撑机动跃迁所需。”说着，他点开信息，读完段后，忽然抬眼看向陆封寒。
考与从事科研。但战争时期，常常会酝酿出科技爆发。”
祈言跟随她思维：“因为人拥有感情？”
“对，感情和情绪会成为个人驱动力，且这种驱动力不用符合能量守恒。联盟公民对待联盟有感情，人类对于种族有归属感，军人有使命和信念，当联盟需要、种族需要、军事需要，科技在此前所有积累，都会开始迅速转化。”
凌其谁笑言：“就像们，在成立日以前，研究速度不紧不慢，毕竟人有着享乐和懒惰天性。但在成立日后，们因为这项技术或许能够用于战场，减少方军人伤亡，开始加紧研究速度。”
“如果不是前线需要，粒子逆变器应该会再晚二十年才面世。”查理兹将淡金色长发捋至肩后，双眸清澈和温和，“和平使科技缓步积累，同样，希望科技能够加速和平到来。”
“嗯？”陆封寒挑高尾音，表示疑问。
“白塔那边回复说，有种在实验研究后期新能源可以尝试。新能源来自某种矿石，从现阶段研究来看，这种矿石密度很大，通过对撞转化，很大几率可以支撑起机动跃迁所需高能量。”
祈言语气有些奇异，“这种新能源，或者说这种矿石发现者，是和将军。”
陆封寒也是怔。
不过他很快想到：“是们乘民用星舰去沃兹星那次，遇上星际海盗劫持，星舰在跃迁通道内爆炸后，们降落到那个星球？”
陆封寒开完战后会议，抬眼便看见祈言站在舷窗边，正望着茫茫宇宙星辰。
不知道是不是陆封寒错觉，祈言好像又长高两厘米，身形更显秀颀，侧脸露出眉眼清隽，精致得像用冰雪雕刻。
“在发什呆？”
陆封寒将人手握拢，不出意外，指尖又跟蘸过霜样，凉得浸人。
他放到唇边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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