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清楚祈言是在做什,陆封寒见他问完继续面对那页页字符,自己也继续玩战略游戏。
当天夜里,陆封寒从浅眠里惊醒,手下意识地帮枕在腿上祈言盖盖外套,再抬头时,便看见漆黑天幕中出现道亮光。
低声把睡着人叫醒:“应该是救援人来。”
话是这说,他却没有急着站到空地去呼救。
祈言揉揉眼睛,坐起来,裹着外套没说话。
“主要是摒除类似害怕、恐惧负面情绪,让冷静、理智地分辨记忆真假,还有些别辅助效果。”祈言咬着营养剂,话说得含含糊糊,“不过已经习惯,没什关系。”
陆封寒却不觉得“没什关系”:“回去就吃药,会帮你记着。”
祈言点点头,没把营养剂口喝完,而是叼着小口小口尝,边继续做“破军”架构。
写几十行字符,他又问陆封寒:“假如,是说假如,你是前线个士兵,你会希望有个人工智能在跟你聊天时候,讲讲冷笑话或者小故事吗?”
“如果有这个功能,应该会不错,偶尔需要放松。”
娇气又挑剔,但他这种娇气和挑剔是很有分寸。
而且他环境适应力非常强,让陆封寒错觉两人依然在勒托家里,而不是在颗荒星几块石板下,等待不知道什时候才会到救援。
没出声打扰祈言,陆封寒其实很习惯这种独自人状态,依照在前线养成习惯,他打开个人终端里模拟战场,挑选四十年前场战役作为背景,开始玩儿两军对战战略游戏。
雨直在下,两人躲在尖长石锥下,做着各自事。
就这过三天,撕开包营养剂给祈言,陆封寒又两口咽下属于自己那份:“等回勒托,你第件事是干什?”
直到小型星舰降落在逃生舱附近,确定出现人身上穿着救援服,陆封寒才带着祈言从尖长石锥里出来。
确定双方身份后,临走,祈言还带上块矿石。
星
“那小故事呢?”
“也可以。”
“你比较喜欢话多还是话少?”
陆封寒想几秒:“话多点,不然太冷清。”
综合陆封寒需求,祈言飞快键入指令,顺便还加上“会唱歌”这条,让“破军”以后能在恰当时候唱歌给陆封寒听。
祈言想也不想:“洗澡。”
陆封寒笑着捏捏他脸:“啧,果真是小洁癖。”又想到,“身上只带你天药量,按照勒托时间,两天没吃药,会不会有什问题?”
“还好,”祈言静静,“这三天记忆……都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不同时间发生不同事情,都穿插嫁接全混在起,不过情绪没问题。”
陆封寒皱眉:“药作用是?”
问完,陆封寒想,可能是因为这颗行星上共就他们两个人,朝夕相对,明明以前因为分寸或是其他顾忌问不出话,现在都能平平常常地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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