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还没回答，陆封寒先开
口：“告白？”
语气有些不善。
“对啊，其实不少人早就瞄准祈言，只是祈言看起来冷淡又不好接近，都只敢远远看着。这次颁奖礼，祈言又圈
大波好感，于是
夏知扬见祈言进来，兴奋道：“
刚刚还在听你说自愿放弃伦琴奖，下秒你就出现在面前！”
祈言走到自己
位置坐下：“你们在看昨天颁奖？”
“对，伦琴奖颁奖典礼不是直播吗，当时没看，现在只能找视频来看，不过这个播放量真是绝，比芙吉琳娜演唱会现场播放量都高！”夏知扬兴奋感叹，“你们太帅！”
祈言想到后来上台几个队伍，借用夏知扬形容词：“嗯，他们都很帅。”
“‘此处之荣耀，尽归于真理！’才知道校史陈列馆门口石碑上写是这句话！”夏知扬与有荣焉，又感慨，“不过图兰太大，这都上学第二年，从来没逛到校史陈列馆那边去过，所以不知道那里立着块石碑这件事，真不能怪。”
：“克里莫是尝到甜头，想要军方直将超然地位维持下去，不想失去这种绝高特权，所以生怕哪天反叛军被灭干净，联盟再没仗可打。”
看着头版上“穷兵黩武”几个字，陆封寒冷哼：“他可巴不得远征军再吃两次败仗，跟反叛军在前线多对峙个几十年更好。”
祈言想想：“这样不好。”
“谁都知道不好，次小规模战斗，就要死多少人？大概在克里莫眼里，每次报上去牺牲名单和战损，都是数字而已。”
陆封寒讽意愈加明显，“克里莫真上位，说联盟跟反叛军明天就签停战协议，顺便把整个南十字大区划给反叛军都相信。”
祈言想，他也样，他入学以来，教室实验室两点线，有空时会去下图书馆。
夏知扬张娃娃脸满是笑容，眉飞色舞：“对对，刚刚就想说，江启和他妈被警方带走场面，大快人心！整个人从头顶到脚底都畅快！而且真是不懂，干什
非要去作假？学渣又怎样，不偷不抢，努力毕业不好吗？”
说完，夏知扬又朝祈言飞个眼风：“其实最想问是，你刚刚在来教室路上，有没有什插曲？”
祈言仔细跟回忆作对比：“没有，只是，今天路上人多。”
夏知扬捂着心口：“不争气啊不争气，来学校来得早，听见好几拨人商量要拦着你给你告白，竟然个都没说出口？”
祈言察觉到陆封寒烦躁和压抑。
他计算下“破军”进度，安抚陆封寒：“会努力。”
努力早点把“破军”做出来。
陆封寒被他认真允诺神态逗笑：“你努力什？”他屈着手指，指节碰碰祈言脸，“你啊，先好好努力吃饭，重点。”
吃过早饭，祈言带着陆封寒去学校，刚进教室，就听见蒙德里安声音：“……是无数人夜以继日、殚精竭虑持之以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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