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寒敲在床面手指顿:“螳蛉?”
“就是那个‘螳蛉’!特情五处冯绩亲自上手,往死里查‘螳蛉’,还真被他查出不少东西。‘螳蛉’在勒托前后藏十年,最喜欢干,就是去勾搭图兰那些年级新生。”文森特唏嘘,“你知道,那些才成年学生,刚来勒托,不少都缺钱,又不像指挥你样,运气好有人养。所以来二去,还真有不少能被‘螳蛉’勾到手。”
陆封寒暂时忽略“运气好有人养”这个评价,联想到之前去枫丹号时,林嘉说话,“‘螳蛉’勾上那个图兰学生,毕业之后进枫丹号?”
“没错,‘螳蛉’很有手段,次二次三次,花大价钱从那个学生手里买没什价值基础资料,相当于投石问路。快毕业时,那个学生突然不想干,‘螳蛉’就拿这几年事要挟,要是他敢撒手不干,就把他曾经做过事全曝出去。旦盗卖资料事曝光,这个学生不说前程,命都不定能保住,只好继续跟‘螳蛉’合作,步错步步错。”
文森特感慨归感慨,倒没什怜悯情绪,“这次就是,那个学生在枫丹号上做事,‘螳蛉’从他手里拿到消息,得知‘那边’科学家带着星舰中控系统去勒托,中途会在枫丹号休整。”
回答,伊莉莎追问:“是开心,对吗?”
祈言这才出声:“嗯。”
“你呀,从小就不爱说话,就像个没有安全感小动物,安安静静地观察周围。”伊莉莎似乎很感慨,隔会儿又提起,“现在呢,混淆现实频率怎样?”
“没什规律,有时候天次,有时候好几次,”祈言说到这里,又推翻自己结论,“不,不确定,不知道具体哪些记忆混淆。”
说出这句话时,奇异,祈言心里没有什多余负面情绪和不安。就像在浮沉之间,有清晰点,让他用以锚定。
所以才有那场突然袭击。
陆封寒暗忖,没想到顺着洛朗这件事,连根带叶拔不少东西出来。
文森特幸灾乐祸:“出泄密这事,霍岩估计要愁死。要说,他从前线退下来,
通讯不知道什时候结束,个人终端荧光逐渐熄灭,祈言手指按在书封上,闭上眼睛。
陆封寒洗完澡,正靠在床头,有句没句地跟文森特说话。
“特情五处这次真是丢脸丢大,他们前脚在图兰找错人,后脚大家都知道。据说他们副处把人带回去后,发好大火,五处人没事都在赶紧找事情做,出外勤工作更是抢手,反正坚决不在他们副处面前晃,以免被殃及。那个索罗和帕里以后想往上升,看是难!”
“你什时候这八卦?”陆封寒关上窗,注意到天空黑压压片乌云,已经开始打雷。
文森特为自己正名,“指挥,这不叫八卦,这叫职业素养!”他又正色,“对,你昨天才让留意枫丹号泄密事情,今天消息就递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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