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疼得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有火辣辣
感觉顺着神经蔓延开来。
“上官明德，”乾万帝拉着他头发，几乎要满把扯断。明德眼底反映出这个男人脸，因为愤怒和痛苦，几乎扭曲
本来模样。
“——你不是想死
？
偏偏……偏偏就是不让你死！”
明德想偏过头，可以接着又
个耳光，打得他耳朵里阵空白，什声音都听不见。
可是奇迹般，他竟然能从口型中立刻看出来乾万帝说什。他字顿说：“——就是要让你活着，就是要让你睁着眼睛看下去！”
但是他仍然从头直翻到尾，页都没有错过。
明德问：“皇上，您喜欢？”
乾万帝已经陷入巨大、轻飘飘感觉里。他就像个第次被暗恋人笑着注视毛头小伙子样，完全不知道说什，脑子里片空白，只有难以言喻喜悦和紧张紧紧攫住他心。他不知道应该用怎样表情和话语来表达这种喜悦，这个时候，哪怕叫他跪下来，他也会毫不犹豫下跪来膜拜。
他手足无措点点头，说：“喜欢。”
明德从他手中接过那本经书，笑笑说：“只是可惜。”
他把经书摊开来，然后伸手去拿起床边半杯凉透茶水，当着乾万帝面，慢慢把水倾倒在经书纸页上。
秀美簪花小楷立刻模糊，水迹立刻洇进纸里，那痕迹仿佛被眼泪打湿脸样。
“……‘神鬼之事原本就是迷信迂腐人才相信，臣身为朝廷命官，怎能跟着信起这些东西来呢’……”
明德淡淡重复着这句话，每个字，都像是把锋利刀子，带着巨大仇恨和凶狠般迎面扑过来。
突而乾万帝抬手把他手里茶杯远远打飞，然后把夺过经书。明德抬起头来盯着他，然后被重重个耳光打得翻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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