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军哈哈大笑着拍着明德
肩膀：“哪里！哪里！大人年轻有为又深得圣宠，前途
定比
们几个远大多
，说不定日后还要多多仰仗大人呢，哈哈！”
明德深深俯下身去，万般谦卑：“既然如此，便请几位大人带路罢。”
时间还早，明德坐在小轿里随着他们摇摇晃晃，待停轿时掀帘看，却是外郭城里家名唤天香楼青楼。明德愣愣，恍惚也听说过这家青楼名声不小，只可惜以前都是匆匆进过，要说进去还是第次。
王崇军看他愣，便凑过去嘿嘿笑道：“大人别面薄，试次便知道个中趣味。虽说朝廷有规定*员不得逛青楼妓院，但是你不说、不说，谁知道呢？”
明德连连咳嗽几声：“这……这如何好意思……”
张阔笑着低声道：“不敢，不敢。”接着就低眉顺目退回去。那举动都在明明白白提醒着他：天子眼皮下，还是不要轻易惹事好。
那天在御书房里他自己都记不得自己有没有哭叫、有没有求饶、甚至有没有主动索欢。当他意识渐渐清醒过来时候，只觉得手腕上阵阵勒得发疼，乾万帝紧紧抓着他手腕，把凤凰珠生生勒进他肉里，喘息着低声笑道：“……以后再敢拿下来，就给你塞两个百合催情丹进去……说到做到……”
明德深吸口气，阖阖眼，慢慢把凤凰珠捋到胳膊上去，然后慢条斯理拿起笔来。
何必跟禽兽说人话，说也是没用。
早早下朝回去，宫门口已经有顶青呢小轿等着，明德刚抬脚要进去，突而身后同出来参赞王崇军抢先几步，拍他肩膀，笑道：“大人留步！”
他像是极其害羞般，脸上都咳出薄薄层血色，衬在苍白皮肤下，艳得仿佛花开春秾。王崇军急忙伸出手去扶把，只觉得掌心抓着手腕细弱削瘦，只手就可以严严抓牢。明德看他眼，轻描淡写抽回手，淡淡道：“有劳大人。”
那声音微微带着沙哑，却是柔若好女也不为过。王崇军愣，明德已经咳声，端端正正踱进天香楼大门。
天香楼里正是中午生意好时候，老鸨子看几个满身富贵、气宇非凡公子爷走进来，立刻甩着撒花帕子过来急急叫姑娘们出来服侍，又叫人摆桌酒，命琴师好好奏小曲儿给他们乐和。王崇军倒是也很大方，给那些姑娘们人赏些碎银，指着明德道：“今天伺候好这个公子，明儿你们也
明德回身：“王大人……”
“上官大人，你同朝为官已久，们几个同僚商量好凑份子做东，不知道大人赏脸不赏脸？”
明德顺着他目光看，却见是户部几个丁家门生，笑容可掬站在那里。其中丁恍新纳小妾之兄赵蒙山也位列其中，副真诚可亲同僚情深状。
明德抿着唇，轻轻咳几声，微微笑。
“……既然几位大人盛情，在下也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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