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疤是怎回事?”
“……”米切尔摸摸伤疤,半晌低声道:“自己划。你不在这年多,情绪经常很低落……”
他顿顿,突然道:“出生在警察世家,祖父曾经当过警察局长,父亲是加州警察厅长,母亲家里是经营酒店和投资银行。小时候家里虽然不说怎奢侈吧,起码非常殷实优渥……好日子过到十几岁,直到某天遇见个人,他名字叫Jazy
Den。”
邓凯文转过头,静静看着这男人英挺而忧伤脸。
离开纽约不到两个小时,他们就抵达费城。在这里加满油之后,午夜时分他们抵达华盛顿,继续往西南方向走。
高速公路连绵无际,和远方天际交接在起。
邓凯文裹着毯子睡觉,醒来时看见米切尔还在开车,脸色带着显而易见疲惫。
“去睡会儿吧,来开。”
米切尔摇摇头,笑道:“还撑得住,放心。有烟吗?”
”
“哦……问题是你现在开这辆UNIMOG是他财产。”
“那就半路上丢,抢辆更好。”
邓凯文凝视他半晌,“咱们个警察,个曾经是警察,干这种事不好吧?”
米切尔猛抬起头:“你终于相信你曾经是警察?Kevin!你是不是想起点什?”
米切尔把当年遇见Jazy经过对邓凯文再次重复遍,这次他说得非常详细,包括后来Jazy被害身亡,希伯来家族送来贿赂金,以及事后他对自己父母诸多怀疑。
邓凯文听得很仔细,有时还会询问些细节。
“Jazy给影响非常深,他是个非常特殊人,既有点混黑道果断冷酷,又有社会普通民众纯善和热心。他不相信法律,但是相信规则,坚信正义和道德。他身上有种非常奇妙价值和是非观。”
邓凯文沉默片刻,“……他把这种是非观传递给你?”
“Kevin,以前……做过……些错事。”米切尔艰难道,“但是也在尽量做认为正确事
邓凯文点起根递给他,“你这样不行,还是去睡觉,别搞得好像不会开车样。”
“知道你会。但是你不刚从医院出来吗……放心,曾经不吃不喝开过四十个小时车。”
邓凯文不说话,靠在车窗上看着高速公路飘渺灯光。
车厢里片安静,半晌他突然说:“聊聊你事吧,米切尔。”
米切尔非常意外:“嗯?”
邓凯文淡淡摇头,言不发。
“……没关系,回洛杉矶以后们再找人做催眠,做手术……总之用切办法,你能想起来。”
米切尔手把着方向盘,手紧紧握住邓凯文手。那略带粗糙又有点凉皮肤触感是那样熟悉,瞬间让他鼻子发酸。
他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再也无法触碰邓凯文双手。
昨日种种苦难,仿佛在地狱中走过无数个来回,却终究噩梦过去,返回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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