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凯文脸色剧变，却咬紧
牙关没有说话。
“
跟你说，Kevin，这辈子经历过很多常人难以想象
惊险，度过很多超出你理解范围之外危急关头，有时候甚至觉得这
生都不会再有什
值得惊讶东西。但是在你用打火机烧自己皮肤，整整烧五六分钟都没停手时候，简直……”埃普罗停顿下，似乎在寻找合适字句来形容，“——简直没法呼吸。窒息得眼前发黑感觉。”
夜风拂过阳台上青绿色盆栽，发出沙沙声音。空气中片静寂。
“然后就让你走。”埃普罗说，“感觉们这样僵持下去，已经没有什意思。”
邓凯文盯着空气中某个漂浮点，他能感觉到埃普罗在看他，那目光非常沉重。
“当时很想让你成为G.A继承人，而你则想离开G.A。为达到这个目，你跟个……政客家族合作，并把FBI引到G.A临时会议室头顶上。当时跟你在起，同时,bao露在FBI武装直升机射程范围之内。”
邓凯文只手不自觉地抓着栏杆，“然后呢？”
埃普罗突然笑下，说：“然后……”
他突然伸手掀起邓凯文衬衣下摆，在他右侧腰际拍把，“你这里怎会有片烧伤，还记得吗？”
“……不，不记得。”
着金属冰冷光泽。
“这是什，巴雷特M系列？”
“嗯。”
“你放在这里干什？”
埃普罗转头看邓凯文眼，微笑着道：“这是你以前在FBI用过枪。次反制毒贩直升机空中遭遇战里，你用这支M82打爆武装直升机引擎，剧烈爆炸所造成强光连在纽约市郊都看得到。”
“就是为当警察吗……”半晌他才声音不稳问。
“不止。”
“那还有什？”
“们不是同类人。”埃普罗摁熄香烟，说：“你没有强迫加入你世界
“真是不公平，这想忘记却怎也做不到事情，你轻而易举就忘记。”
邓凯文忍不住问：“到底是怎回事？”
“……这里本来是刺青，凤凰和莲花。”埃普罗再次低头抽口烟，说：“早年在越南时候有个下属，身中23颗鹿弹弹丸和发9mm手枪子弹却不死，最终还抢救回来。当时他左右双臂和腰背上有青龙、玄武、凤凰和莲花图腾纹身，当地人说那是给小孩纹在身上保命符，非常吉利。后来就在你身上纹这个。”
邓凯文惊讶低头看那片烧伤，神色茫然。
“那天晚上，你当着面，用打火机把那片纹身给烧。”
邓凯文盯着那支枪看很久，才慢慢问：“真当过……FBI卧底？”
“算是吧。”
“什叫算是吧？”
“嗯，”埃普罗说，“因为你不是开始就成为卧底，你是为离开G.A，而选择跟FBI合作。”
他抽大口烟，又不疾不徐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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