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凯文动不动,睁大眼睛。
“这说也不完全准确,们之间关系比较复杂,以后可以慢慢解释给你听。”
埃普罗把邓凯文放下,又盖好毯子,仔细抚抚他头发,才转过身,冷静盯着主治医生:“觉得们应该好好谈谈。”
那医生已经汗湿重衣,紧张得连表情都僵硬:“是,是,好好谈谈。”
埃普罗面沉如水,连目光都没偏下,很快便越过众人,大步走出病房。
半晌,埃普罗俯下身,按着邓凯文双肩,在相同高度上平视他眼睛。
“Kevin是你名字,”他低声道,“你还记得叫什名字吗?”
邓凯文大脑反应明显受影响,好几秒钟以后才缓缓摇摇头。
“除这个,你还记得其他事吗?任何事情?”
“……”邓凯文又摇摇头。
Kevin,曾经比你现在疼痛上千倍。”
“……”邓凯文张张口,喉咙却沙哑得发不出声音来。
埃普罗拍拍他脸,动作非常温柔:“你说什?”
这个动作太亲昵,如果是以前话,邓凯文定会立刻避开,如避蛇蝎。但是现在他没有反应,甚至还有点呆呆。
“——抱歉……”
埃普罗闭闭眼,再睁开时他低声道:“叫纳撒尼尔?埃普罗,你可以叫Neil。”
“——Neil。”邓凯文低声重复,仿佛在竭力回忆什东西样紧紧皱起眉,好半天他才试探性抬起眼睛:“们是什关系?意思是……你是什人?”
有那会儿,埃普罗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那目光非常深邃,仿佛只是这样单纯看着而已,又仿佛包含很多复杂东西。
过很久,他才笑下,说:“们是情人关系。”
他顿顿,困惑而迟疑皱起眉。
“但是,Kevin……是谁?”
“……”埃普罗突然僵在那里。
“这是们在您到来前半个小时才发现,”主治医生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尾音甚至有点发颤,“病人脑部机能受到定损害,他可能是受生理创伤,也可能是因为生理创伤而造成心因性影响,他可能有定程度……解离性失忆症状。”
病房里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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