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切尔直起身,难以置信盯着他:“好像认识你父亲……”
邓凯文愣:“怎会?”
“他不叫墓碑上这个名字,但是认得这张脸……绝对认得。”米切尔再次用手机照下照片:“刚上中学时候家里请过保镖,就是他!他还是武术老师!Kevin,你父亲是不是功夫很厉害?”
邓凯文惊讶点点头:“据说是。”
“那就对,他当过两年保镖,每天接送上下学,路上顺便教几手基本格斗。记得他看上去相当年轻,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没结婚,但是他告诉他有个儿子,生活在纽约。”
“因为生病吗?还是……”
“爆炸和意外。”邓凯文简略把他父亲当年事情说遍,“——母亲给埃普罗当情妇那段时间,爸离开家,从此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也是后来才调查到,他在旧金山当两年保镖,然后来洛杉矶。之后他死在场银行劫匪爆炸案中,那是十三岁左右时事情。”
刹那间米切尔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
他突然对邓凯文那个所谓母亲很好奇,好奇中又夹杂着微妙愤怒。她吸d,虐待孩子,造成父子分离,又给少年时代邓凯文留下生伤痕。到底是怎样女人,才能做出这多错事来?
“他去世以后,母亲便带着来到洛杉矶。”邓凯文耸耸肩:“这就是为什当年在学校里口东部口音原因。”
,草丛里有小鸟拍打翅膀飞走大片扑棱。米切尔疾步穿过草地,很快在山坡上看到邓凯文背对着他,穿身黑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衣摆在风中飘扬起来。
“Kevin!”
邓凯文回过头,对他挥挥手。
米切尔跑上山坡,用力拥抱他下:“抱歉来迟,下班时间有点堵车。”
“没关系。”邓凯文说,目光转到墓碑上:“刚才还在跟爸提起你,然后就听到你叫声音。”
邓凯文呆住。
暮色笼罩着他们,风从草地上吹过,发出沙沙细小声音。
“他是怎说……”邓凯
米切尔心情复杂叹口气,视线偶尔落在大理石碑照片上,突然那口气就再也没有吸回去。
最后点残晖映照下,那张照片中年轻男人侧着脸,微微笑着,神情安详。那眉眼轮廓让人莫名十分熟悉,米切尔突然俯下身,紧紧盯着那张照片。
“你怎?”
“等等!”米切尔掏出手机,利用手机屏幕光照着那张照片,动不动看好几秒,“——Kevin……”
“什?“
石碑方向背对着夕阳,整体笼罩在阴影中,看上去模糊不清。
米切尔直看着邓凯文,向阳光灿烂脸上竟然有种担忧神情:“如果你不好受话,嗯,欢迎你今晚跟起回兰德斯家……”
“不,很多年过去,感觉已经淡。”邓凯文说。
“……你父亲很多年前去世?”
“嗯,十五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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