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邓凯文夜没睡,在自己房间里不停洗澡,洗到凌晨才躺到床上,迷迷糊糊朦胧会儿。
然后大清早上就有人来敲门,说要回G.A去,埃普罗派人来叫醒他。
这可怜孩子立刻回忆起昨晚发生切,胆战心惊在房间里躲半个小时,才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就像只尾巴毛都竖起来小动物样,小心翼翼跨出房门。谁知道刚出门就看见埃普罗站在走廊上等他,脸上笑容温和从容:“怎磨蹭这长时间?楼下车已经在等。”
邓凯文立刻缩头,虽然表情强装镇定,目光却明明白白写出惊恐。
埃普罗视
他立刻僵硬,小心翼翼观察埃普罗动静。
埃普罗背对着他,呼吸低沉而有规律,没有任何惊醒迹象。
邓凯文闭住呼吸停顿会儿,飞快从床上爬起来,颤抖着手套上衣服裤子,匆忙中连手肘刺痛都没有发觉。
他大腿间还粘腻腻,未干精液已经变凉,那感觉简直要把这孩子胆都给吓破。他匆匆扣上腰带,衬衣扣子扣几次都没对准,便胡乱用外套裹,连滚带爬冲出门。
如果他这时还有神智话,就会发现自己发出动静有多大,关门时声音又多响。
空间也实在有限。他甚至都没挣扎两下就被狠狠捏住,埃普罗只手扳开他牙,强行把舌头伸进去扫荡,发出细微而*靡水声。
那高潮仿佛漫长得可怕,到最终邓凯文神经都完全麻木。
他大腿内侧柔嫩皮已经被磨破,精液流过时带来略微刺痛,肌肉因为屈辱和紧张而痉挛不止。那痛苦和恐惧是如此明显,以至于埃普罗都有点不忍心起来,恍惚间有种自己在欺负个手无寸铁孩子般感觉。
人都是这样,越禁忌越罪恶,就越能刺激极致快感。就仿佛开在深渊中罂粟,虽然知道伸出手就是万劫不复,但是仍然勾引人们放纵欲望,尽情沉沦。
埃普罗伸出手,把受尽惊吓凯文重重搂进怀里。
在他身后,埃普罗直盯着他手忙脚乱穿衣服,然后又落荒而逃冲出门。直到看着门板咣当声关上,他才突然笑起来。
怀里仿佛还残存着少年肌肤滑嫩触感,让人稍微想就心旌摇曳。
还太小……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
急不得啊,还是个孩子呢……
……
邓凯文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回过神来,酒店房间温度开得很高,但是他却全身发凉。埃普罗动不动伏在他身上,头埋在他颈窝里,发出均匀沉重呼吸声,仿佛已经睡着。
他不知道埃普罗那酒疯是不是已经发完,会不会马上再醒来发作次。
他小心推推埃普罗,看对方没有动静,于是立刻颤抖着挣扎起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埃普罗身下抽出手脚。
这时候他脑子片混乱,连自己做什都不知道,爬起来时候他手肘在床头狠狠撞下,发出咚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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