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在干什?看你连饭都没好好吃吧。”
“……什都没干。”邓凯文抽着烟,苦笑声:“晚上也睡不着,白天没精神,总是想起以前事情。”
“以前事情?”
“嗯,母亲还活着时候。”
米切尔想起邓凯文少年时代,那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后来据说
邓凯文面无表情脸出现在里边,冷冷望着他:“有事吗?”
米切尔只脚迅速挤进门缝,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候用力挤进房间,随即反手把门关:“Kevin,是!”
“知道是你。有什事?”
跟以往所有形象都不同,他穿着极普通T恤牛仔裤,光脚套着人字拖,看上去真是清瘦不少。米切尔记得他婚礼时头发长度还正好,最近应该没有剪,刘海都覆过眼睛。
“来看看你,给你送点东西。”米切尔展开手提袋给他看:“买点面包,牛奶,烤肉和香烟……你已经好几天没出门吧,想你可能需要这些东西。”
现不少古怪之处。新娘竟然没有家人出席,连远房亲戚也没有;她在当地南加州大学念书,却没有任何个同学参加婚礼。按理说正常人结婚,就算没有亲朋好友,熟人总能找到两个吧?没有任何人来参加婚礼,唯解释就是她没有任何亲戚朋友,西妮亚?米兰达这人根本不存在!
邓凯文当天给上边打个报告,要求借调到专案组,但是被立刻拒绝。这次他没有请假,上边人强制他休假,还派警车把他护送回家,要求他每两天来局里次接受心理辅导。
中午吃饭时候大家都在餐厅里讨论这件事,邓凯文在局里人际关系不坏,很多人都唏嘘不已,觉得他实在是惨。
搁般人碰到这种情况,肯定直接精神崩溃,脆弱点说不定这辈子都结不婚。
到底是谁在幕后操纵这切,西妮亚?米兰达又是出于什原因要跟邓凯文结婚呢?
邓凯文神色有点松动:“你怎知道?”
“猜。”米切尔说。
邓凯文伸手从手提袋里摸出包烟,拆来支来点上,深深地吸口,半晌哑着嗓子说:“谢谢。”
这公寓其实挺高档,客厅大而明亮,有两间睡房,都带浴室和洗手间。邓凯文走到沙发上坐下,米切尔顺势坐在他对面,快速往周围看眼。
房间很乱,从打开卧室门可以看见,床上也很乱,地毯上堆满空零食纸袋。
米切尔站在公寓门前,第八次按响门铃。
他十分确定房间里有人,但是却始终没人给他开门。
这是洛杉矶警局为高层警员提供津贴公寓之,邓凯文新房买起来之前,直住在这里。婚礼那件事过去以后,他就从新房里搬出来,可能是因为避免触景生情,睹物思人吧。
“Kevin!Kevin!知道你在里边!”米切尔终于忍不住用力拍门:“是!米切尔!”
又过会儿,门锁咔哒下,紧接着门开条小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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