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想忘记你。”邓凯文终于开
口，声音嘶哑
说。
埃普罗微笑着，不动声色看着他。
“刚去FBI报道时候，那些专家给做很多心理辅导。他们要描述你样子，开始根本说不出来，因为每当试图想起你脸，就情不自禁想去抹消它，想把它从脑海里驱赶出去。”
不知道为什
外边响动稍微低下去几秒，正巧邓凯文也停住口，走廊上时安静得连两人呼吸都清清楚楚。
“后来他们好不容易才从张旧报纸上，找到你以前跟个纽约市*员合影。根据那张合影他们合成你照片，然后又做出很多改动，制成很多很多，无数张跟你十分相似，又不完全类似脸。然后他们每天就拿着这些照片给看，房间墙壁上贴满照片，天二十四小时吃饭睡觉都面对着它们。久而久之，你模样在脑子里就十分模糊。每当想起你，脑子里首先想起，都是那无数张相似又不相似脸。”
要枪击目标时候，只看见图书馆顶楼扇窗户后，放着台伪装音频发射器，就是它发出类似子弹出膛音频冲击，导致反狙击手探测系统上当。
“不好！杀手在第二怀疑地点！赶快联系Den警官！”
众人都乱手脚，有人匆匆通过通讯器联系邓凯文，却骇然发现邓凯文频道已经被关闭多时。
“到底怎回事？Kevin去哪里？”这个消息很快传到到礼堂，被严密保护在后台雷古勒斯闻言大怒：“你们都没有人跟着他吗？快去第二个枪击地点找他！”
“Den警官是个很负责人，不可能在危急状况下自己关掉通讯频道，定是遇上们无法想象特殊情况。”切尔奇家族助手拿着枪走过来，站定在雷古勒斯身边，脸色异乎寻常沉重：“切尔奇先生，现在情况已经不是们所能控制，请向洛杉矶警局S.W.A.T特警队请求援助吧！”
埃普罗微笑表情分毫不变：“哦？FBI还做过这种事。”
“……后来就记不清你长什样。”邓凯文咽口唾沫，说话声音低沉而艰难，仿佛喉咙里抵着什酸涩硬块，“隔着人群看到你，隔着人皮面具，就下意识觉得十分不安，但是却不论如何都想不起你到底是谁
教学楼空荡荡楼道里，广场上潮水般噪杂隐约传来，隔着厚厚玻璃窗，听上去竟有些做梦般不真切。
邓凯文食指已经扣到扳机上，却无法克制细微颤抖，几次指甲都泛白，却都没有真正按下去。
“你还是跟以前样，明明不是干这种事情料，却非要硬撑。”
埃普罗轻而易举把枪从邓凯文手里抽走，随便扔到边。
“本来想，咱们四五年不见，如果带层面具站在你面前，你还能不能第眼就把认出来。”埃普罗笑声，亲昵摸摸邓凯文脸：“——谁知道你果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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