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黎檬傻乎乎说，“那你帮吗阿姨？”
靳炎面色平静，手里把玩着
根烟，却没有要抽
意思。
姚淑文把脸深深埋在黎檬肩膀上，咬着牙没有出声。她维持这个动作太久
，以至于黎檬不自觉动动身体，正苦恼要怎
样才能脱身回去吃东西时候，突然听她瓮声瓮气说：“——嗯，
帮。”
靳炎把烟往桌子上放，几不可
姚淑文失神半晌，喃喃道：“你们把他养得真好。”
“黎小檬就是蒋衾命。他小时候蒋衾辞职在家好几年，就为手把手教他。”靳炎顿顿，说：“这辈子就黎檬个孩子，和蒋衾切都是他。姚姐，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当再帮们次吧。”
姚淑文难以承受般别开脸。这时候黎檬在咕噜咕噜喝羊奶，好像听见什，满嘴奶沫问：“你们在说什呀？”
靳炎微笑着，目光往姚淑文溜。
黎檬立刻转头问：“阿姨，你们在说什呀？”
小檬今年刚满十六，”靳炎看着他埋在盘子里吭哧吭哧，微笑道：“这孩子长得很像蒋衾吧。”
姚淑文脸色变，细长手指紧紧抓着包带。
“智商特别高，天生过目不忘，从小就爱下棋。以前怕耽误他念书不给他下，前段时间进去，蒋衾没空管他，他就自己跑去报名三国棋手挑战赛，连杀四个韩国六段，电视台都来采访。”
靳炎语调经过竭力克制，还是忍不住带出为人父母骄傲。
姚淑文呼吸急促，下意识道：“是吗……”
“……”姚淑文看着他，半晌终于难以克制伸出手，轻轻唤道：“黎檬，你过来下好吗？”
黎檬放下点心，乖巧走过去。
开始姚淑文还不敢抱他，只轻轻抚摸他头发。黎小檬迷茫站着不动，过好会，姚淑文才试探把他搂到怀里，几乎瞬间鼻子就酸。
“……”黎檬有点小害羞，讷讷问：“嗯……阿姨，你们到底在说什啊？”
“没什，”姚淑文声音有点变调，连忙狼狈掩饰住，“你爸爸想要帮个——帮个小忙，其实也没什……”
“他刚生下来时候，眉眼像极蒋衾，别小孩都皱巴巴跟小猴子似，就他皮肤白得像玉。当时有个纸尿布拍广告，还想让他去当宝宝模特，蒋衾怕太高调才给拒。”
“他长到七八岁时脸型慢慢变圆，跟蒋衾就不大样。不过这样也好，蒋衾五官轮廓太深，小孩子如果长那样就不可爱。你看他现在面部线条还是很柔和，像个小姑娘样，不知道过几年会不会变。”
靳炎端起茶杯喝口，眼睛余光瞥见姚淑文在微微颤抖。
“……靳炎，你刚才说……这孩子叫什名字？”
“黎檬，就是柠檬意思。那个代孕生他时候很凶险，去庙里求签，方丈给赐姓。后来起上百个名字都没法决定，索性又去庙里求签，方丈看庭院里有棵柠檬树，说那就叫黎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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