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其他人都退下,蒋衾靠在沙发上想事情。房间里非常安静,只听落地钟指针走动发出滴答轻响。门外隐约传来高跟鞋才在大理石地面上声音,大概是秘书们匆匆走过,很快又片安静。
蒋衾终于睁开眼睛,从口袋里抽出手机,拨个号。
“喂,蒋哥?”
“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皇冠赌场,半个小时以前跟靳小少爷起来。刚才在百家乐输三四万,现在要点酒水,估计马上要进包厢。”
会计奇问:“可是那个警察……”
“方源有恃无恐,就是因为知道不敢声张。那些人怀疑已经很久,现在出袭警这档子事,他们会立刻控制或监视,这样做很多事都会不方便。”
“那这件事就这算?”
“时机未到。”蒋衾咬着牙笑道,“总有弄死他天。”
会计知道蒋衾有时候比靳炎还厉害,于是顺从出去调录像。走到门口又忍不住,迟疑再三问:“蒋总,那个警察,他是不是对你……”
—没想伤害你,你已经完全被靳炎洗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背后水有多深,任何人被卷进去都是……”
“别跟充什正义天使,你也不过是上边人条狗!靳炎再不对,他可没害人,而你也配来威胁?!”
方源呼吸顿,蒋衾对会计怒道:“把他给送走!”
会计室里闹出动静太大,除那两个会计亲眼见到,门外有几个警察也隐约听见什,然而都不确定。方源出来时候整个脸色都是黑,什都没解释,让人收拾材料立刻离开。
年长会计则亲自打电话请来相熟医生,小心翼翼给蒋衾正骨,给脚腕上药油,吩咐星期内不能沾地。蒋衾身上还有几处软组织挫伤,腹部因为撞到桌沿而青片,看上去颇为骇人。
“把你手下留在那里继续盯着,你来接。”
“蒋哥您要整治这女人?”对面那人有点意外:“徐晓璇哪值得您亲自出手,随便给
“你不是都已经看到?”
会计声不敢吭。
“这案子就是上边两个派系斗法,操纵方源他们都是利益。”蒋衾淡淡道:“自古人心难测,儿女情长反倒是最单纯东西。”
会计听不明白,疑惑看着他。
蒋衾挥手道:“——去吧。”
会计看不过去,低声问:“蒋总,会计室是有摄像头,要不要调出录像把那个警察……”
蒋衾使眼色示意他别说,这时医生掀起蒋衾衣领,只见侧颈上个明显泛红牙印,不知道咬时候用力多大,还有点破皮。
这就不是打架打出来,医生和会计眼神都有点怪异。
大大小小伤口都处理好,医生告辞之后,蒋衾才让人把他搬到顶楼总裁办公室去。因为是从专属电梯走,路上看见人不多,几个秘书都吓得花容失色,慌忙跑去端水倒茶。
这时蒋衾才靠在沙发上吩咐:“把会计室录像调出来,但是别给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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