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应声,想上去搀扶蒋母,却被老太太愤怒挥手推开。蒋父赶紧拉过老太太,两人互相搀扶着,头也不回走。
“靳总,这……”司机为难回过头,只见靳炎面沉如水,心里便有些惴惴,“靳总您也别把老太太话放在心上,说不定是老糊涂,说出这种话来……”
“她能说这种话,说明她心里还是爱她儿子。要是有天黎檬保护别人而受伤,心情跟她也是样。
“懂靳哥,只管往医院砸钱就行。”
车停在医院门口,司机打开门,靳炎下车就看见蒋衾父母正急匆匆往外边走。蒋父看到他,立刻拉着老伴往远处绕,而蒋母却站,恨恨盯着靳炎。
这副架势很有点兴师问罪意思,蒋父急忙拉几次,蒋母都不为所动。靳炎于是也停下脚步,低声问:“伯母?”
“姓靳,你给等着!你害儿子,上天会报应你,你尽管等着!”
靳炎眼睛余光瞥眼蒋父,心里微微有些发寒,想说什却又看见蒋母不管不顾神色,最终沉默。
下锅。
靳炎立刻带几个特别手狠伙计,凌晨时飙车到达他们在s市最大那个店面。从仓库进去有个小门,穿过去就是后堂,几个柬埔寨人被分别关押在转个身都困难隔间里,想必已经受过私刑,后堂股混合着血液和排泄物可怕味道。
靳炎进门只说两句话,第句是:“谁开枪?”
掌柜低头叫声老板,指指中间那个被打得最惨,说:“就是他。”
靳炎抄起短刀,手起刀落砍断那人条胳膊!
“辛辛苦苦养到这大儿子,你骗他就算,还惹来这种祸事让他给你担着!要是没有你他现在该多好!要是没有你,他怎会躺在那里!你存心,你就存心要他给你挡灾挡祸,你会有报应!”
靳炎刚张开口,蒋母厉声喝道:“你从哪来滚哪里去,自己儿子自己可以照顾!你要是再想拿他当人肉盾牌,拼老命也不会放过你!滚,你滚!”
“——滚您真能照顾他?”靳炎冷笑声,问:“要是老先生不准呢,您也能做主?”
这时气氛剑拔弩张,靳炎声音也淡淡很容易被忽略过去。蒋母没听懂他这话是什意思,狠狠呸声:“你什也别说,别想再继续骗儿子!”
靳炎摇头不语,转身对司机道:“送老先生老太太回去。”
惨叫声里靳炎抬起头,第二句话是对自己心腹伙计说:
“天亮之前问出吉篾下落,不然这批人个都不要留。”
第二天上午靳炎回到医院时候,虽然洗过头洗过澡,但是仍然透出强烈异味,仿佛在哪里蹭满身铁锈。
留在医院看护蒋衾伙计在路上就给他打过电话,说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但是还要观察,目前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出不来。
靳炎声音沙哑,说:“该打点个都不要漏,礼只管往厚里加,千万不能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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