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问:“阿衾你没事吧?——乖宝你坐着下棋!奶奶去开门!”
说着起身走到门边,扬声问:“谁啊?”
“……是。”
“啊?谁?”蒋母没听清楚,然而黎檬已经欢跳起来:“开门开门!”
蒋母下意识开门。
却不能耽误。咱孙子进棋院才几天,执白不贴目赢那个七段指导教练,何止是奇才?”
说着忍不住埋怨:“你怎不早让他进棋院,h市棋院条件比现在又好多!到底还是你糊涂,让那个姓靳拿主意,他能有什水平!”
蒋衾淡淡道:“他让黎檬多念书,大方向总还是对。”
蒋父愣,只听他又说:“其实靳炎也只在书本上差点,人情练达,世故来往,再没人比他更精明。”
蒋父习惯性要发火,结果看黎檬在身边,正摇头晃脑举着根冰棒围着他们转,便再大气也发不出来。
她还没看清门外人长什模样,黎檬就炮弹般飞扑过来,二话不说熟练把大腿抱,充满感情道:“爸——!您老人家终于来!小爷想死你啦!”
靳炎拍拍黎檬头,对蒋母笑,和颜悦色问:“伯母您好,好长时间不见,来看看您和伯父。”
说着也不顾蒋母呆若木鸡目光,直接探头进去:“顺便打听下,蒋衾在吗?”
当天晚上蒋衾眼皮老跳,他虽不迷信这个,心里也免不有点犯嘀咕。
第二天早上醒来,外边天气阴沉沉,他打开窗户通风透气,结果竟然看见窗沿下有小鸟在打架。
蒋衾看半天,匪夷所思发现是喜鹊。
天安然无事。到晚上吃过饭,黎檬照例在客厅陪蒋父下棋,时不时还摇着尾巴去向蒋母讨糖吃。蒋衾收拾餐具去厨房,刚洗完只玻璃碗,正往架子上放,突然只听客厅响起门铃声。
那瞬间也不知道是怎回事,蒋衾手抖,玻璃碗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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