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衾当时也不清楚他身份,只觉得这人有些古怪,也没往心里去。他当年忙时星娱乐事情简直焦头烂额,生意场上又复杂,左志杰这样人他能记住就不错,根本没有心思应付。
然而靳炎却被触逆鳞。
古人有句话,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基本上跟杀父弑母是同个等级。男人骨子里对配偶有种奇
他本来以为蒋衾根本没机会知道这个人是谁!
“……”靳炎吞口唾沫,喉结上下动:“你说谁,没印象。”
蒋衾冷冷盯着他,眼神仿佛很戒备,又很提防。
靳炎这辈子在很多人脸上看过这种表情,却万万没想到有天会从蒋衾眼里看见。这个他最亲近、最信任、最放在心尖子上人,有天也会对他产生这明显而不加掩饰警惕。
靳炎心里下就凉,之后又有股邪火直冲头顶,本性里残忍直接、不择手段面瞬间翻上来,直到看见方源才勉强用最后点理智压下去。
”
靳炎抵死不认:“说什呢你,怎能干这种事。你们被人打啦?哎哟让看看,伤哪儿没有?”
蒋衾脸色都变,盯着靳炎,想说什却又说不出来。
他这时候脸色让靳炎看有些害怕,好像气急却发不出声音,火气憋在心里,对身体其实非常不好。靳炎心虚加愧疚,也不敢再跟他胡搅蛮缠,只得放软口气问:“你们渴吧,进来喝点好茶慢慢说。这晚表兄也别叫出租车,待会开车把你送回去。”说着就伸手去搂蒋衾肩膀。
蒋衾把推开他手,哑着声音问:“靳炎,你这辈子跟就没句老实话吗?”
“你也别慌张,怪不是你。”蒋衾顿顿,说:“只怪自己,当年怎瞎眼。”
说完他也不等靳炎有所反应,直接掉头就走。
方源尴尬点点头算打过招呼,急急追着蒋衾去。
靳炎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蒋衾走进电梯里,却完全没有追上去力气,仿佛整个人都浸在刺骨冰水里,脑子轰轰就句话:他发现,他竟然发现。
左家当年是靳家对头,左志杰又是个没事都要冒出三分事主儿。这人某次在酒会上看见蒋衾,就用个假名隔三差五打电话套近乎,行动非常高调,完全不避人。
“什?什老实话?跟你说表兄是警察,免不得罪几个小混混,你别在那东想西想,把自己身体想坏。过来喝杯热茶暖暖,对你那还不真心吗,哪还有能对你这真……”
靳炎说着就去拉蒋衾手,然而拉之下就觉得他手指发凉发抖,握在掌心跟冰块样。靳炎心里惊,只听蒋衾咬牙切齿问:“你从不干这种事吗,那当年左志杰手是怎断?!”
这话声音很小,连方源都未必能听见,靳炎脑子里却瞬间轰隆声。
左志杰。
这个名字好几年没听过,他本来都忘,也根本想不到有天会从蒋衾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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